曼脸上也没刚见面时欢喜,她握住梁起鹤手,劝道:“小鹤,你听妈句。妈知道你不喜欢你爸安排这段婚姻,说实话,开始妈也不喜欢,特别是林家在婚礼上换人做法,就算当时被掩盖过去,事后也还是有不少人发现,在背后嘲笑们家。”
“但是能怎办?稚虞已经进门,而且妈跟他相处年,这孩子是真不错。他懂礼貌,又没有年轻人那些坏习惯,对和你爸特别孝顺,每个周末还会来家里下厨,连你爸对他都改观,你又何必再这犟着呢?”
赵曼苦口婆心地说着,梁起鹤却越听越烦,忍不住抽回手:“妈,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你觉得根本没有解过两个人结婚能幸福吗?你让接受他,对他改观,可就像你说,连见都没见过他,怎对他改观?”
“今晚你就能见到他。”赵曼忙道:“稚虞答应今晚过来吃饭,晚点他就到。”
梁起鹤却不想见林稚虞,他起身道:“晚上约朋友吃饭,洗个澡就走。”
“哎你这孩子!”赵曼追着他站起来:“妈都跟你这说,你怎句都听不进去啊?是不是真要等你爸回来逮着你骂才高兴啊?”
梁起鹤头也不回,三步并作两步地上三楼,打开最里面那间年多都没进过房门。
但这回进去他就愣住。
房间还保持着他喜好与摆设,在些细节上却有变化。
比如床单由贯蓝色变成黑白条纹,又比如,洗手间前地面上有两双样拖鞋,旁边浴室也摆着不属于他洗漱用品。他打开所有衣柜来看,发现靠房门那个衣柜里挂着清色白衬衫黑西裤,就连抽屉里内裤都是同款。
他从来不穿这死板颜色,拿件衬衫出来看,尺寸又比他小号,便知道是谁。
看着自己从小住到大房间突然多外人入侵痕迹,梁起鹤怒从心起,下楼去叫黎叔上来。
面对他质问,黎叔只好如实回答:“这是太太意思,稚虞少爷也只有周末才会住在这里。”
梁起鹤恼道:“家里不是还有空着客房吗?为什不能让他住客房?”
黎叔赔着笑:“二少爷,太太是这安排,何况稚虞少爷与您都结婚,他住您房间也是合理。”
“什叫合理?他衣服放在衣橱里,那带回来这些放哪?随地扔吗?”
梁起鹤并不是胡搅蛮缠个性,只是对这种最隐私房间都要被那个结婚对象霸占事极为不满。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去住酒店呢!
黎叔深知梁起鹤就是被惯坏少爷脾气,也不跟他正面纠缠,顺水推舟就把问题推给赵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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