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历那样事情,但他小林师傅此时却依旧平静从容。
他不说这些天有多少默不能言委屈,不谈这段日子里种种惊慌失措恐惧,甚至从方驰找到他直到现在,大半天时间里,关于这件事细枝末节,他都绝口不提。
林晓并不向他寻求安慰,似乎对于自己这些天经历也毫不挂心。
而现在,他只担心他伤情。
他沉静而平和,温柔又强大。
“问你话呢。”林晓晃晃他另只手臂,轻声问:“疼不疼啊?”
疼,心疼。
方驰低低“嗯”声。
林晓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笑着说:“那过来做理疗!”
客房里只开盏床头灯,光影清淡,方队长趴在床边,将侧脸埋在枕头上,慢慢闭起眼睛。
然而,等会儿,跨.坐在他身后人却始终没有动静。
“怎?”
方驰半张开眼睛,刚想回头看看林晓在愣什神,脊背上便倏然感受到他指尖触感。
力道如高空飘落鸦羽样软滑柔和,像是怕稍用力,就会弄疼他般。
林晓指尖微微发颤,嗓音也有些不自觉地颤抖:“之前……是都伤在背上吗,别地方……还受伤吗?”
他看不见,不知道林老爷子当初把方驰打成什样,但是那天在家里,方驰将他护在怀中时,师父手中拐杖次次落下之际所带来震颤感,却是隔着方驰怀抱,直直传导到他身上,可想而知,那是什样力道。
也不知道隔这些天,他恢复得怎样。
旧伤难消,他还疼吗?
方驰知道,自己小男朋友这就是还在心疼。
不想让他过多忧心,方队长笑笑,句“早就好,林师傅下手有分寸”到嘴边,又生生被他忍住。
啧……就现在这个时候,夜阑人静,暖室独处……要是他突然有点什不样想法,也正常是吧?小林师傅……也能理解哈?
方驰眨眨眼睛,忽然开口说:“疼。”
背上手指倏然顿。
方队长此时扯谎根本不用打腹稿,而且语调诚恳低缓,丝毫没有丢丢心虚:“林师傅那手劲儿你还不解吗,而且那把拐杖可是纯实木,都能做鼓槌原木料,好家伙,那是棍棍到肉啊,你是没看见,老林师傅当时捶那架势,比平时打鼓可生猛多……”
小林师傅:完全愣住,心痛难安。
方队长忍着笑,再接再厉:“你以为那天怎回去,实话跟你说吧,出你家院门就跪,要不是远哥费九牛二虎之力把架到车上,估计就直接在你家门口躺尸……”
小林师傅:长久失语,心疼绵延。
方队长深吸口气,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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