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在堂屋地上,泼水擦净——不管怎样,起码也要先将今晚师父师娘睡觉地方解决。
细白手指沾上片污迹,他看不见,就跪在地上遍遍擦,直到师娘把屋里柜橱窗台擦干净,出门声惊呼:“儿子,行!这旧革让你擦得都跟新买似!”
林晓这才抬起头,顶着张蹭几道污痕脸,对师娘笑笑。
东屋、西屋,还有最关键灶台——老宅这边和家里最大区别就是,没有厢房,所以做饭也是在堂屋老灶台上。
等彻底将老屋收拾好,铺上摆好从家里带来物品后,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
院里水龙头长年出水,师娘用刷干净大灶锅烧满满三大铁桶热水,舀在脸盆里,让林晓回房间自己洗洗擦擦,等明天天亮,再去村委问问,看看村里有没有会修太阳能热水器,起码这几天,他们家三口还需要用小院里搭简易棚洗澡洗漱。
擦洗干净,林晓躺在陌生单人硬板床上,尽管身下铺和身上盖都是从家里带来褥子和被子,但是心里依旧空荡荡,落不到实处。
但是太累。
这天,说是心力交瘁也不为过。
纵然百转千回心绪难安,却依旧抵不住疲乏和困意,林晓睁着眼睛放空两分钟,而后便沉沉地阖上眼皮。
同时间,方驰返航飞机穿过浓密飘荡云层,已经飞行将近八个小时。
头等舱里,calm几个人仰躺在各自座位上,看似在闭目养神,调整休养演唱会之后疲惫灵魂,实际上,却是各怀心事,维持表面虚假平静而已。
他们在纽约搭乘同航班返程,井寒却没有和他们起走。
早在走廊将要解约退团实情和盘托出时,两个小时之后,井寒就带着助理坐上回程航班,比他们出发要整整早将近十个小时。
而公司那边已经通过张远转述,提前知道井寒计划,估计等他们落地,或者干脆不用他们落地,只要井寒正式向公司提出解约,份已经拟定好违约赔偿协议就能直接甩到井寒面前。
方驰带着降噪耳机,身上盖着小游从空姐手里接过来薄毯,不自觉地皱皱眉。
即便是头等舱,长途飞行滋味也必然不会有多舒服,再加上队员退队,这两天,方队长几乎就没有完整地睡过个小时觉。
脑子里想思考解决问题太多,要打算筹谋事情也是件接着件,高强度脑力劳作下,即是演唱会结束后疲惫到极点,他也根本不可能睡得着。
就像钱松质问井寒那样,他走,那接下来calm该怎办?
是等待新成员加入,还是会……就此单飞?
估计这两种情况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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