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摆摆手,急道:“别说话,你什都不用说,交警昨晚已经做事故现场勘查,路口摄像头也有当时影像记录,到底是怎回事现在都明明白白,跟你们车那几个傻逼做笔录时候也都交代……艹,就是几个职业狗仔,还是新入行菜逼那种,什都不懂,就想挖个大料出道,在活动现场门口蹲到杨牧上你车,就他妈根筋直跟着……现在公司已经发公告,杨牧那边知道消息后,他工作室也以杨牧私人名义发条声明支援,网上舆论局势面倒,那几个狗仔所在公司主页和官微已经被沦……哎,总之就是不需要你操心——不是,你老抖嘴皮干嘛啊,想说什?”
方驰忍又忍,实在忍不住,轻声问句,气息游离地样子:“……你、你相信能在脑震荡恢复期间,口水都不喝吗?”
张远被问蒙,但是直觉还是让他脱口而出:“那怎可能?不信!”
方驰扯下嘴角:“……不信还不给口水喝?”
张远:“……”
想说脏话。
这都他妈什时候,脑震荡也不耽误你浪是吧?!
张远倒杯水过来,被子里放根吸管,本想让方驰就这喝,但是方队长摆摆手,自己忍着头晕挣扎着从床上起来,靠在床头上,这才喝多半杯温水。
温水入喉,反胃难受劲有点缓解,方驰目光从床头旁边和病床对面茶几上摆放捧捧鲜花上掠过,想到什后,忽然问:“手机呢?”
张远从旁柜子里将他手机找出来,递给他:“这呢……刚醒就要手机,你怎那忙?这刚六点多,你再睡会儿,等——”
方驰没工夫听他絮叨,直接问:“机票改签吗?”
张远顿时噎。
方驰按下手机屏幕,发现已经没电自动关机,随手将手机撇在边,抬眼看向张远:“问你呢远哥,不是今天上午机票,现在肯定来不及,改签吗?对手机没电,你电话借用下。”
张远把自己电弧从口袋拿出来给他,叹然道:“都这个时候,你还关心什机票改签事啊,你现在这个说句话都能恶心半天状态……演唱会肯定是……公司那边正准备官宣文案呢,下场纽约站演唱会……准备延期。”
“不行。”方驰接过手机,划亮屏幕,“这不算事,下场巡演照常举行,哎,解锁密码——”
“不是……照常举行?!就您老现在这个德行,还妄想上台打鼓呢?!而且时间真不够,咱们——”
方驰皱眉打断他:“说没事,脑震荡不是什大问题,躺两天就好,要是机票没改签也别麻烦,你让他们四个先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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