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
林晓在电脑椅上坐下，拿过耳机，却只用
只手握着，将侧
耳麦覆在耳朵上，另只手握着鼠标，停顿两秒钟后，敲击
几下。
方驰不经意地偏头看，微微愣怔——林晓面前电脑屏幕是黑。
林晓根据读屏提示进入记账软件，才回答：“单次肩颈按摩八十。”
方驰掏出手机，抬头，就看见隐藏在电脑屏幕后方那张清秀脸上，是显而易见欲言又止表情。
方驰心中暗笑，状似无意地开口：“有优惠吗？”
林晓愣，随即立刻回答：“有，单次八十，办卡话八百十二次，千十五次！没有时间限制，计次卡长期有效，您什
时候有空过来都可以！”
“嗯。”方驰极力忍笑：“果然还是办卡比较划算，那就……”
林晓微微仰头，灯光碎芒下双眼睛璨若星辰，纤长眼睫微微忽闪，表情中流露出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些许期待。
“……”方驰磨牙，本来到嘴边那句“那就下次再说吧”故意打趣，瞬间被就小林师傅无辜地忽闪回去，转口就变成“那就办张吧，方便。”
“好嘞！”林晓瘦白手指在键盘上摸索敲击，语气中带着愉悦：“姓名这栏，就给您填张远先生行吗？您留个手机号码，哦对，您办几次卡？”
方驰微微皱眉，正思考着手机号码要不要也留张远，听见他问，随口说：“最多几次？”
林晓：“……”
实不相瞒，只要你愿意，
可以按你按到天荒地老。
“般客人……都是十次或者十五次。”
“那就十五次。”
方驰最终把自己助理小游手机号留给他，扫码付钱后，临出门又想到什，推门手忽然顿，偏头说：“明天还是这个时间，可以吗？”
“晚上十点吗？”
“或者……可能会更晚点。”
林晓：“……”
行吧，看在刚刚入账千块份上，晚点也没什关系。
林晓点点头，表情略显茫然无辜，似乎不太明白，个在失业边缘反复横跳“擂大鼓”“传统民间艺人”怎会只有晚上有那点可怜时间。
不太科学啊。
方驰看他坐在椅子上呆萌模样，觉得有点傻，也有点……乖，于是只脚都已经迈出玻璃门，还是没忍住，逗他句。
“明天再来时候，换个称呼。”
林晓：“？？？”
方驰笑着说：“能不能正常喊声‘你’，去掉底那个尊称心字底？”
“哦……”林晓也笑，抬手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习惯。”
“改。”方驰说：“你是按摩师傅，进门都是来求你治疾祛痛患者，据说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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