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们要派另艘船块把他们带走。你们世界从此不再被当作殖民地。”
“三天前你们来时候,在布罗特就听到这个消息。”
“要确信你们明白这是项永久性安排。们不会回来。你们世界已被联盟划为禁区。要用你们措辞表达就是:可以向你们保证,只要联盟还存在,就不会有人来这儿砍伐树木,夺取你们土地。”
“你们谁也不会回来。”塞维尔说,像陈述,也像提问。
“五代人之内不会。谁也不会回来。然后,可能会有几个人,十到二十个,不超过二十人,来跟你们人会谈,研究你们世界,就像以前有人做过那样。”
“科学家,或者叫专家。”塞维尔说。他思忖着,“你们把全部事情下子都定下来,你们这些人。”他说,还是既像陈述,又像提问。
“你是什意思?”指挥官警觉地说。
“意思是,你说你们人不会再砍伐艾斯珊树:所有人都会住手。不过你们住在各个地方。如果卡拉赤女头领下道令,邻村人不会服从,那肯定全世界人也不会立刻执行……”
“不,这是因为你们没有统z.府。但们有——现在就有——向你保证它命令会被服从,被们所有人致服从。不过,说真,们听殖民地这边人讲起过,好像每当你发出项指令,塞维尔,所有岛屿上人全都会立刻服从。你是怎做到?”
“那时候是个神。”塞维尔说,脸上毫无表情。
指挥官离开他以后,那个高个子白皮肤人转悠过来,询问他可否在树荫里坐下。他很老练,而且聪明绝顶。有他在旁边让塞维尔觉得不自在。跟留波夫样,这人温文尔雅;他理解力强,但自己则完全处于理解之外。他们之中最仁慈者相距遥遥,无法触及,如同那个最粗鄙者。正因如此,留波夫在他心中出现时仍让他感到痛苦,相形之下,那些能看见、能触摸到他死去妻子瑟勒梦则十分珍贵,充满祥和。
“以前来这儿时候,”勒派农说,“见到这个人,拉吉·留波夫。几乎没有机会跟他交谈,但记得他说话。后来花时间读些他有关你们种族研究,就像你所说,他著作。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著作,艾斯珊现在才自由摆脱地球人殖民地。认为,这自由已经成为留波夫生命方向。你,作为他朋友,会发现他死并没有阻止他到达自己目标,完成他旅行。”
塞维尔动不动坐在那儿。心中不安转化为恐惧。这人说起话来像个伟大梦者。
他没做任何回应。
“你能否告诉件事,塞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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