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醉醺醺他与群人吆五喝六地走在大街上。喜欢喝,自然就喜欢“攒局”,彼此相熟之后,他经常打电话约去参加他组织酒局。
“你是外地来,在本地认识人少,没事儿给你多介绍介绍!”
去过几次,发现喜子酒局上各色人等俱全,而且基本酒过三巡,都会无例外地拍着胸脯说:“喜子事儿就是事儿,啥时候有用得着兄弟说句话就行!”
酒席结束,见喜子还在兴头上,其他人便开始撺掇他:“去‘好乐迪’唱歌吧,听说那儿新上设备!”
“量贩式KTV有啥意思?还是去‘钻石国际’呗,听说那儿新来几个姑娘……”
喜子挥手。“好!今晚去‘钻石国际’,请客!”
但转身,却分明听到,有人刚出饭店,便躲到旁打手机呼朋唤友:“快点儿过来,今晚那个‘憨货’请客‘HAPPY’……”
把喜子拉到边告诉他,喜子说肯定听错,他们都是“兄弟伙”,不可能有人说出这样话。
后来,渐渐感觉自己很不适应这种聚会,便推说有事不再参与,也劝喜子注意交友分寸。
“年纪轻轻多去学点东西,你才二十出头,出去上上学,整天在家瞎混什!”
“这怎是瞎混?!人在社会上走靠什?就是靠兄弟多、朋友多、够‘江湖’!”喜子向阐述着自己“生存法则”,对建议很是不屑顾。
“兄弟都是平时处下,现在是没啥事儿,你看不出来,等万有事儿,才能体现出这帮兄弟‘价值’来!”喜子总是憧憬着有朝日他这群“兄弟”可以为他“两肋插刀”。
“你当人家是兄弟,人家拿不拿你当兄弟呢?”想起他当年被“好兄弟”坑得丢工作,忍不住怼他句。
那件事对喜子刺激很大,他明白说是什意思,时住嘴,不再说下去。
次,遇到喜子舅舅,提起喜子,老人对说:“这孩子真就是个憨货!”
“为啥?”
“你看不出来他那帮‘兄弟’都是什货色吗?”
喜子舅舅说,以前聚在喜子身边那帮人大多是辖区麻将馆、网吧小老板,和些靠“捞偏门”为生人。那帮人跟喜子走得近,就是因为他当时在派出所当协警,多少知道点事情,指望他关键时刻能漏点消息出来,后来喜子离开派出所,那帮人就不和他玩。
现在聚在喜子身边这帮人,则是看喜子手里还有点儿退伍费,哄着喜子带他们吃喝玩乐。
“你看着,等他把那点儿退伍费花完,那帮人还跟不跟他玩!”
“叔你也别太悲观,喜子毕竟也是二十多岁人,不会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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