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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那种人们从不谈论女人,既说不上漂亮也谈不上丑,几乎看不出年龄。张大众脸,像是家里某个亲戚或是以前班上某个女同学。年龄在四十岁左右,衣品令人沮丧,面相几乎就是她哥哥翻版,只不过更加女性化点儿。克洛迪娜·勒萨热坐在卡米尔对面,两手交叉,局促地放在膝盖上。她是在害怕吗?还是被震撼到?这很难说清楚。她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膝盖。卡米尔在她身上看到近似荒唐决心。虽然长相酷似哥哥,克洛迪娜·勒萨热却让人觉得,她拥有更加坚强意志力。
然而,她身上总有种茫然失措感觉。她眼神有时会短暂地逃离,像是突然之间失去平衡。
“勒萨热女士,您知道您为什在这里——”卡米尔放下眼镜说道。
“有人跟说,这跟哥哥有关。”
这是卡米尔第次听到她声音,十分单薄,音调有些过高,像是在回应次挑衅。她说出“哥哥”这个词方式就说明很多问题。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种母亲才会有反应。
“没错。们正在调查他。”
“不知道他犯什错误。”
“这就是们要起研究事,如果您愿意话。想从您这里得到些解释。”
“已经把所有该说都告知您同事。”
“确实,”卡米尔指着面前个文件继续说道,“但是您说这些对们没什用处。”
克洛迪娜·勒萨热再次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对她来说,这次会谈刚刚已经结束。
“们尤其想解下您在大不列颠逗留期间事,在——”卡米尔迅速戴上眼镜,查阅下备忘录,然后又摘下,继而说道,“二〇〇年七月份。”
“探长,们当时不仅是在大不列颠——”
“叫警官。”
“们当时只去英格兰。”
“您确定吗?”
“您不确定吗?”
“嗯,老实跟您说,们不确定。总之,们并不总是确定消息准确性。你们是在七月二日到达伦敦。这点您同意吗?”
“也许吧。”
“确实如此。您哥哥在八号离开伦敦,去爱丁堡,也就是去苏格兰,勒萨热女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去大不列颠。他机票显示,他十二号回到伦敦。没搞错吧?”
“如果您这说话——”
“您没注意到您哥哥离开将近五天时间吗?”
“您说是八号到十二号,这是四天,不是五天。”
“他当时去哪里?”
“您刚刚已经说过,去爱丁堡。”
“他去那里做什?”
“们在那里有个联系人,跟伦敦情况样。哥哥每次有机会,就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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