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单,要多久才能读完呢?两年,也许三年。对于决心在这个领域获得扎实文化基础读者来说,这确实是份侦探小说爱好者必读清单,个理想小型图书馆,然而对刑事调查来说,却完全无法发挥作用。卡米尔忍不住数数清单中自己读过作品(只有八本)和看起来眼熟作品(总计十六本)。他有些遗憾,凶手不是美术爱好者。
“你读过几本?”他问路易。
“不知道,”路易查阅清单,回答道,“也许三十来本吧。”
应卡米尔请求,巴朗乔以专家身份做出回应。但如此庞大清单使得搜索工作变得毫无操作性可言。回想起来,卡米尔现在认为,这就是个用错力气好主意。
巴朗乔在电话里显得十分骄傲。
“们正在给您收集概要。把任务分配给三个学生。他们还是挺有干劲,对不对?”
“巴朗乔先生,这实在太多。”
“不,您不用担心,他们这学期不算太忙。”
“不,意思是,百二十本书清单,对们来说没有可行性。”
“您需要多少本?”
教授语气让人觉得,两人根本就是来自不同星球,个住在日常与罪犯周旋黑暗星球,个住在高尚文化领地。
“老实说,巴朗乔先生,也不知道。”
“也没法为你们决定——”
“如果凶手是根据他喜好来选择小说,”卡米尔假装没有察觉到教授愠怒,继续说道,“那请求您写清单就毫无用处。根据们掌握第手资料,们要找人颇有侦探文学底蕴。无论如何,他自己阅读清单至少有两本经典小说。这才是对们有帮助信息,也是您能帮上忙地方。”
“会自己再列份清单。”
卡米尔还没来得及道谢,巴朗乔已经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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