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具躯体腹部有很深创口,边界十分清晰,也许是借助于某种酸性溶液弄出来。第二个受害者头颅被固定在墙上。卡米尔回顾着这些细节,从兜里掏出个记事本,但马上塞回去,仿佛这项任务过于骇人,他任何手段都是徒劳,任何计划都注定会失败。面对如此残酷事件,没有任何策略可言。然而,这正是他出现在此地原因,他不得不面对这样无以名状场景。
有人用某个受害者未干血在墙上写下几个巨大字:“回来!”要写出这样字迹,必须用到很多血,每个字母下拖长血迹,也正好印证这点。这些字是并用几个手指写,有时候合在起,有时候又分开来,所以整句话看起来有些模糊。
天花板上也有被溅上去血渍。
卡米尔花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待在这样环境里让人无法思考,因为在这里所看到切都是对思维挑战。
此时有十几个人正在公寓里忙碌着。如同在手术室里样,犯罪现场常常洋溢着种放松气氛,人们总是会故意开着玩笑,卡米尔很讨厌这样。有些技术人员常常会开些两性玩笑去叨扰身边人,在其他人拖延时间时候,他们却仿佛置身事外。但是,那天洋溢在库尔贝瓦公寓里氛围却不同寻常。既没有镇定,也没有怜悯,而是安静和沉重,就连那些最机灵人都像是被杀个措手不及,他们也不知如何找到合适措辞。于是大家都在安静地做事,有人在平静地采集样本,有人转动着探照灯,在这隐约透着肃穆氛围中拍下张张照片。尽管已经身经百战,阿尔芒脸还是明显白得十分不自然。他迈着参加典礼似缓慢步伐,跨过鉴定部门拉开条条胶带,生怕自己举动会突然唤醒笼罩在这个地方狂怒。至于马勒瓦尔,他依然举着塑料袋在翻江倒海地狂吐不止,其间也曾两次尝试回到团队当中去,但马上又被排泄物和尸体味道熏到窒息,只能赶紧回去继续呕吐。
公寓十分开阔,虽然此刻凌乱不堪,但还是能看出是经过精心装扮。跟很多开放复式公寓样,进来大门直接对着客厅。客厅十分宽敞,四面水泥墙都涂上白色涂料。右边墙上挂着幅巨大复制照片,只有退得足够远才能看清全貌。卡米尔曾在很多地方见过这张照片。
他靠在大门上,尝试回想在哪里见过它。
“是人类染色体。”路易说道。
没错,是张人类染色体卡放大图,被个艺术家用水墨和木炭画法重新诠释。
从大大玻璃落地窗望出去,可以看到郊区幢幢房屋,隐没在片未长大树林屏障后面。墙上挂着张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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