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下颌关节紊乱(医生诊断结果),去楼下社区按摩店试试理疗。这是医生建议。和下巴脱臼不样,这种莫名其妙毛病,医生说他也没有办法,只是给些止痛药和消炎药。
从个人身上,深深地觉得医学还有很长路要走,总是运气很好地得些死不活不好、不能开刀事、病因不明,并且没什辙小毛病。医生们总是会对说:“你就好好养养,改掉××、××、××习惯。”明明痛得嘴巴无法张开和咬合,日常生活受到很大影响,在医生那里却被定性成“疼痛等级1”。这便是整个人生贯模式:就是不痛快。
问医生做哪种理疗,他说他们会用什灯照照。他还说,还可以用热毛巾敷着。猜,总来说就是让脸颊比较暖和。
二
然后就去。楼下按摩店老板是个精瘦白净、口音浓郁中年男人。他看看,问问,让坐下,然后不由分说地往脸上扎根针。就是针灸那种针。这辈子还是第次针灸,吓得头昏。师傅说:“闭上眼睛吸气,吸气,吸气——你看看,不痛吧?不要紧张嘛。”
好像确实不疼。师傅转过去拾掇着什,念叨着说:“看你那紧张,本来手上还有针,现在不扎。”
因为脸上戳着根长针,觉得不该开口说话,不敢说话,便把手朝他伸过去,扬扬。他没看见,他徒弟纷纷喊起来:“老师,老师,她伸手!”于是师傅拿根更长更恐怖针走过来,死死地闭上眼睛。他边扎边说:“就扎左手,留只手给你牵狗。”
当时心里就别扭:如果应该两只手都扎,不应该因为需要而改变啊,你就不能叫把狗拴在门口吗?你不应该由着意思啊,要听你——你到底要不要帮!
事实上如果哪个店不准带狗,决计就不会再去。所以,那时其实就是在慌乱中想要医生对负责,勉强,命令,同时为切不爽承担责任。
拔针以后,他狠狠地在最痛地方摁会儿。真,死死摁住最痛地方。痛得度攥紧拳头准备跳起来打他,当然理智让立刻清醒过来。“也许痛完就好——没好也不能打医生。”这想着。
又对师傅说:“有强脊炎,十几年,现在背很痛,这样坐着就有点坐不住。”于是他喊个徒弟帮按摩起来。
三
其实去过很多按摩理疗地方。最早在北京个医院。那时候症状已经缓解,只是痛,但已经基本可以起床自理。只是在家附近医院随便挂个号,理疗室里有两个年轻医生,在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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