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说“她好歹还有个好侄子”。丧到家,们再也不看这丧片。
丧真是板上钉钉东西。当时得抑郁症,阿紫在办离婚,乐乐得癌。那段时间们发明个笑话经常讲——
爹,吃药吗?
吃,爹。
不是你爹,是你爷爷。
也想不通这有什好笑,有什必要每次都笑。也不是没有幻想过起去酒吧浪,都因为要起身打扮而作罢。万出去,们还是这样发癫可怎办。们聚会也叫老汉趴体,顾名思义就是穿最旧最软大T恤,躺着哼哼。
就算收盆子小刘来,也不碍事,反正只要两句话,不用多社交。
但是小刘说:“不姓刘,姓王。”
“那你叫小刘烤鱼?”懒得说话,用眼睛示意道。
“对啊,怎回事?”乐乐说。
阿紫上完厕所回来:“什对?”
“小刘姓王。”
“姓王,不错。”
们仨,就这种不怎好吃烤鱼顶合适。阿紫狗可能还要活50年可以舔盆子,泰国始终没有起去过,们也没有说过什动情话。没有那种这次不说,怕来不及说话。因为们在起时间还会很长,没有什事情能把们分开。就不信,人生能有那难。
2016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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