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人不愿过这样生活。只有高远目标,却孤立无援,还要面对来自社会方方面面阻碍,生活如此艰辛……应该时不时地找点乐趣。生活太过严苛”。[1]
传统文化观念下女子气质(爱情、婚姻与为人母),强力对抗着女性事业前途(包括学历、金钱、社会名誉等),二者擦出电光火石引起作家和读者极大兴趣,因此在19世纪末期,有三篇小说分别写到医学与女性情感生活之间关系。威廉·迪恩·豪威尔斯(WilliamDeanHowells)在1881年发表《布林医生从业录》(Dr.Breen’sPractice),在这篇小说里,身为医生女主人公意识到从事医学是条错误人生道路,最后为婚姻放弃她事业。第二年,伊丽莎白·斯图尔特·费尔普斯(ElizabethStuartPhelps)——她曾提倡毁掉束身衣,也曾为不公平女性劳工条例和婚姻内不平等经济权写过文章,她在40岁出头时候嫁给个比她小十七岁男人——发表《佐伊医生》(DoctorZay),其中女主人公和她未来丈夫制定个条约,以确保她能够在婚后继续经营她医学事业。1884年,萨拉·奥恩·朱厄特(SarahOrneJewett)——她也来自缅因州,而且终身未婚——写下《乡村医生》(ACountryDoctor),里面女主人公为继续当名医生,赶走痴情于她求婚者。
19世纪末20世纪初,受过教育女性寻求高职位工作已然成为种潮流,然而到埃莉诺生活年代,也就是20世纪中叶,这种趋势开始逐渐减弱。即使是那些引导女性踏入工作岗位最具进步性思想,也受到强力打压,因为在女性意识里,已经没有什工作能动摇家庭在她们心目中首要位置。1921年,悬疑推理小说家玛丽·罗伯特·莱因哈特(MaryRobertsRinehart)在《妇女之家》杂志(Ladies’HomeJournal)里强烈建议,“这个国家每个年轻女性都需要学学如何自立,必要时能有个本领可以赚钱”。然而,她接着写道,即使是那些最敬业职业者,“如果她是个已婚女人……那她天生就是做妻子和母亲料,”必须认识到她家庭“永远是第位”。[2]
当埃莉诺大多数朋友们都已经结婚时候,她没有。在获得硕士学位时,也就是她结束对果蝇研究、成为生物老师那年,美国女性初婚平均年龄差不多是21.5岁;[3]她那时2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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