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温下喷出火焰,工业上经常拿它来切割金属。”
梁良低头沉思着个问题——凶手为什要让吊屋掉落?
不会儿,另位警员走过来对梁良说:“梁队,们已经控制嫌疑人。”
“哦?”
“她是陆家租客,个叫叶舞女子,也是尸体第发现人。”
3
梁良和冷璇来到陆家客厅,见叶舞脸冷漠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这个客厅已经不知多少次成为临时审讯室。
眼前叶舞要比想象中沉着,副什都无所谓样子,即使陆寒冰惨死,她也显得特别事不关己。
“你和陆寒冰是什关系?”梁良打量着对方,试探性地问道。
“租客和房东。”叶舞语气不带丝情感。
“好像不是这简单吧?”
“你是指那方面?”
“哪方面啊?”冷璇有些不解地问。
叶舞冷笑声道:“看来这位警察小姐还太年轻。”她转而望向梁良,“正如你们看到,陆寒冰有特殊性癖,他是个受虐狂。”
“受……受虐狂?”冷璇惊。
“没错,这类人群靠被人虐待而获得生理上快感,包括束缚、鞭打、羞辱等。”熟知心理学叶舞讲得头头是道。
“真吗……会有这种人?”冷璇被刷新三观。
“所以,是你把陆寒冰手脚铐起来?”梁良问道。
“嗯,他喜欢那样。”
“你们经常玩这种游戏?”
“只要他给钱,就按照他要求这对他。”
世界上居然还有人肯花钱让人虐待自己?冷璇怎也无法理解。
“那昨晚你们也在吊屋里……”梁良观察着叶舞表情。
叶舞点点头:“是。”
“说说经过吧。”
叶舞就像早就做好准备似,讲起前晚情况:“因为之前陆寒冰对小晴动手动脚事被知道,他便要惩罚他。当然,这事是他主动告诉,所谓惩罚也是他自己提出,这都是他自己设计好剧本,为就是沉浸在这种‘被惩罚’戏码中。
“于是,昨天夜里,命令他脱掉衣服,用手铐和脚镣禁锢住他手脚,再给他戴上眼罩和口塞,把他个人关在吊屋里。他很喜欢这种被囚禁感觉,以前们也在吊屋里玩过几次。为让房间更有封闭感,他还把原来窗户也封。”
“你把他关进去时候,是几点?”
“大概晚上八点。”
“这之后呢?”
“之后就不管他咯。”叶舞跷起二郎腿,“用挂锁把吊屋门锁上后就离开。以前也都是这样,让他独自在里面过夜,身体动弹不得,充分享受被囚禁和被放置不管快感。般会在第二天中午再过去给他送饭。”
“房间里空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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