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干燥地板说道,“然而,除几小摊酒渍,储藏室地面几乎是干。这就表示在入口形成积水之后,储藏室房门始终没有打开过,不然雨水势必会流进屋里。在终日见不到光地下室,又是在这种天气下,这多雨水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蒸发到这种程度。”
“啊……”冷璇突然也领会到问题严重性。
“你终于明白吧。”梁良投来欣慰目光,“这样来,就出现个物理上绝对解释不通矛盾点——具死不到天尸体,是怎进入到两天前就被积水封锁屋子里呢?”
对梁良提出这个逻辑悖论,冷璇感到诧异同时,内心也有些发怵。她低头思索片刻,随即向跟在身后法医询问道:“张法医,您说个人有没有可能自己把自己捂死?”
即使是这样个有些不切实际设想,法医还是以他专业知识耐心地告诉眼前这位警界新人:“理论上,个人是不可能把自己捂死,因为在窒息前身体肌肉会失去力量,同时受害者很大程度上会失去意识。除非是直接用重物压住自己口鼻直至窒息,但是现场你们也看到,根本没有能够导致受害者窒息凶器或疑似物。所以基本认为,死者z.sha身亡可能性极低。”
冷璇有些失望地点点头,却又在几秒钟后显露出兴奋神色:“梁队,那有没有可能中途把积水抽干,然后打开门,把尸体运进去之后,再重新把水放回去呢?”
梁良却不留情面地摇摇头,他跨步到门口,指着那排从地面延伸到眼前石头台阶,边比画边说:“你算算看,入口前台阶井至少有两米深,长和宽也各有两米左右,除去台阶占去体积,整个台阶井积满水话,里面水少说也有四千升,也就是四吨。”
冷璇努力回忆着数学课上学到单位换算公式,将梁良计算结果默默检验遍。
“直到尸体被发现前,直下着倾盆大雨,刻都没有停过。如果仅靠人力点点往外舀水话,在将水舀出来同时,外面雨水也在不断流进去。在这种恶劣天气下几乎不可能把那多水全部舀光。就像那道经典数学题:水池里,甲排水管正在放水,同时乙进水管又在灌水。”为确保自己表达清晰,梁良举这个例子。
“那如果撑着伞呢?这样就能阻止雨水又流进去。”冷璇再次想到个突破口。
“没用。”梁良仍然口否决,“储藏室外地面有定倾斜度,即使在台阶井上方打着伞,周围地上雨水也会漫进去。所以,如果非要将积水快速排出台阶井,只能用大功率抽水机。但陆文龙刚才也说,他并没有听到抽水机声响。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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