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能拖着他呢?怎能拖着他呢?这种自责成种缠绵不绝隐忧,被藏在骨头里。”
“然后,自责和焦虑混在起,开始内化。”
“策划人生中第次z.sha。”
“烧炭。”他笑。
“结果没有死成,他看看得太紧。”电话那头说着这些话。
“你配不上他。”沈怜突然开口,插话道。
电话那头人闻言,愣下,笑道:“犯病时候确实这想。但情感是相互,他不是只会付出,也不是只会索取,们直是相互……再说,们怎样,关你这个妖魔鬼怪什事?”
沈怜:……
你开心就好。
“你知道吗?自残是上瘾。”
“知道。”
“不管有多抑郁,多焦虑,多烦躁,不管忘记多少美好事情,不管从小到大做过那些蠢事天天在脑子里循环播放,不管强迫倾向多严重……情绪都宣泄在刀尖上。”
“知道。”
“喜欢那种感觉,伤口是宣泄口,伤口能让平静下来。”
“他看着手腕上疤,道道数,然后道道往自己手上划。手腕上有十七道疤,他手腕上也曾经有过。”
“是疤痕体质,他不是。”
“再也没有自残过。虽然偶尔想念。”
“他是那种天赋型别人家孩子,拿着小说男主剧本,但他依旧……拼命地学习。为此他牺牲大部分娱乐时间,甚至生活时间,以及……交女朋友时间。”
“你说好笑不好笑,刚刚毕业,他就已经空降科室,成主治医师。”
“他交过四个女朋友,每任都是好姑娘,每任都分。”
“曾经有个姑娘开玩笑说他笑得太假,看就不是什安分东西。她当时确实是开玩笑……直到她看到。”
“他有时候只在面前能精明得起来──他至今不知道那几个姑娘为什和他提分手,知道。”
“其实并没有做什。但确实是他择偶拖油瓶,他也是择偶拖油瓶。二十几年,们中间插不下第三个人。”
“们就这样纠纠缠缠纠缠小半辈子。”
“有天,在厨房做饭,不小心被菜刀划手,他急急忙忙冲过来。”
“看着他,突然就福至心灵,问,你是不是喜欢啊?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这想过。”
“他当时那个表情,哈哈哈,像被雷劈样。”
“他愣半天,脸上阵青阵白,说他是个直男。”
“就问那他为什对这好。”
“他不假思索,理所应当,说因为们是兄弟,因为们是朋友。”
“笑弯腰。”
“把饭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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