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再说是你过生日重要还是工作重要啊?”
仉南就非常体谅他这种单身狗落后思想,回答:“付医生最重要,挂。”
这通电话打得他睡意全无,看眼时间,付宇峥也快到,于是也不拖沓,直接起床洗漱。
刚换好衣服,手机铃声又响,接通后付宇峥说:“到,是上去还是你下来?”
仉南站在玄关换鞋,说:“别动地儿你,这就下楼。”
窝在家里两天,刚出门就被雨后清新空气扑满鼻,仉南深呼吸,拉开大G车门上车,还没说话就先倾身亲下男朋友侧脸:“好久不见啊付医生。”
付宇峥笑着捏捏他脸,先说“生日快乐”,又说:“甚是想念。”
怪不得常言道“小别胜新婚”,仉南坐在副驾,看着前挡玻璃上凝结小团光晕,光线投映在付宇峥噙着笑意眼底,照映得他双深邃似海眼睛格外悦目,心说——此言不假,诚不欺啊。
他们到医院后,直接去林杰诊疗室找人,付宇峥还有早查房,于是在复检开始前回神经二科病区,仉南放松地在林杰对面坐下来,眼睛扫眼林医生手中拿着厚厚叠评估表,心中却是片安宁静谧。
他拍拍手示意,对林杰说:“开始吧。”
林杰笑着看他眼:“难得,这是这长时间以来,你第次主动开口,要求开始。”
仉南只是微笑。
为什不呢?他现在有足够信心,更有足够勇气,去面对最终测评结果。
心理上变化当事人是最能清晰感知,这种分毫之间别有天地感受,有时连精神科专业医生都无法完全洞悉。
只有他自己可以。
而这次,他坚定且清楚地知道,他已经被爱疗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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