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心，就在对方长久不变
缄默之中，慢慢坠入谷底。
“
懂
……”半晌，他轻声苦笑，“或许……你只是想报答你……”
房间安静能听到钟摆“嘀嗒”走动声，付宇峥心说要你报答什
？上次清醒之后为表感谢也就请吃顿饭——差你那顿西餐吗？
虽然味道确实不错。
“别乱想。”说不清道不明沮丧颓然之际，身前人忽然靠近两步，紧接着，温热手掌便覆上自己发顶，仉南怔怔抬头，被对方这时而嘲弄时而冷硬时而温柔做派，再次震得懵。
付宇峥揉揉他发旋碎发，将脑海中能和“安慰”搭边词汇全部翻找遍，最后发现确实匮乏，于是也只能说：“不是要你报答，你……好好治病，就知足。”
仉南：“！！！”
突然顿悟!
付宇峥被对方眼中重新燃亮光彩晃下眼，不明所以问道：“你那是什眼神？”
仉南深深沉下口气，带着五分庆幸五分雀跃和九十分释然，不好意思却又忍不住笑地说：“原来……你只是想等重新幻出鱼尾啊？”
付宇峥：“？？？”
付宇峥：“……”
怪不得你画得出这精彩绝伦“人鱼酣战”，这脑回路，不是般强大。
输，很服。
仉南羞怯至极，飞快看眼付宇峥眼镜，又飞快将视线转移到别处，故作矜持道：“原来你就喜欢……喜欢这种反科学调调啊，挑、挑战高难度？”
付宇峥言不发地移开自己手，冷漠转身，估计再多待秒就会被气死：“很晚，去睡觉。”
“哎！哎哥！”仉南窃喜之余忙不迭地去拉他胳膊，“你别走啊！”
付宇峥心乱如麻：“困！”
“困就睡，这是你房间，你上哪？”
“……”
仉南被拎着睡衣后领丢出卧室，木门在他身后“砰”声被关上，门外人鱼本着人……鱼道主义关怀，扬声殷切嘱咐：“哥！那本书别放枕边，没事少看！尤其晚上——对身体不好！”
“……”
付宇峥生无可恋地仰面栽到大床中央，将夏凉被“呼啦”下蒙过头顶。
心力憔悴，让装个死先。
*
而后几天时间里，仉南先是从头到尾翻阅好几遍付宇峥交给他那摞案宗，在得知案件已经进入尾声胜利在望之际，又开始闷声干大事，打起那本“人鱼大战”书主意。
然而，他借着付宇峥出门工作契机，翻遍家里每个角落，就连浴室柜后面犄角旮旯都没有放过，却悲凉地发现，那本不经意间把“切皆有可能”这个知识点镶嵌在他心底“教科书”竟然像凭空蒸发般，不见。
这是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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