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让爸妈带着。”
“你又结婚?”
“没有,戒指是用来骗人。这个俱乐部卖点是有夫之妇啊,有什办法。”
“你不会直把孩子丢在娘家吧?”
“才没有呢,只是出门时候让他们带下。你先把车门关上行不行,冻死。”
“呃……先生,您先冷静下,”经理从后面抱住友则,“您再这喊下去,会把弹子球店人引出来。”
“你给闭嘴!这是们夫妻之间问题,你管不着!”友则甩掉他手吼道。
“你才管不着呢,咱们俩都离婚,现在跟你点关系都没有!”纪子立刻还以颜色,“快把门关上啊,冷死!在这里吵有什用!”
“哼,狐狸尾巴藏不住吧……你这娼妇!”
“你骂啥呢,这年头连两小时悬疑剧里都听不到这种台词!”
“少啰唆!把优菜还给!”友则也不知道自己怎会说出这种话来。
“莫名其妙,你都没来看过她。”
“还给,给带!你这种货色能把孩子养好才见鬼!”
“你还真有脸说啊,经理刚才都告诉,说你跟发春狗似,把俱乐部女人玩个遍。你才没有资格养孩子呢。”
“要见优菜!”
“你要有本事就去找律师提要求。整整年不闻不问,现在突然说要见孩子,可没工夫接待你!”
“现在就要见她!”
友则越说越激动。他这辈子从来没这气愤过。得知纪子红杏出墙时,都没有吼过她句。
“你干吗啊,好好说话不行吗?”
“优菜在你娘家是吧。好,这就去接她。”
他也不知道在心中激荡是哪种情绪,甚至不清楚是不是真想见女儿。可此时此刻他太过凄惨,不吼上几句,怕是连站都站不稳。
“喂,你别乱来,信不信报警抓你?”
“有本事你就报警啊!看不把你卖*事抖出去!”
“那你准备找什借口给自己开脱?嫖也是犯法,到时候你也会被开除公职!”
“啰唆!”友则声音在颤抖。他从没这激动过。
“先生,您冷静点……”经理插进两人之间。
“你给闭嘴!”友则猛地推,只见经理脚下打滑,屁股坐在地上。
“这样可不行啊。再这下去,就要叫凶神恶煞小哥来帮忙,您没意见吧?”经理缓缓起身,拍拍裤子上尘土,绷着脸说道。
继续留在这里吵也没用。友则个转身,大步走回自己车。“喂,你要上哪儿去?不会真要去娘家吧?”背后传来纪子喊声。
友则坐进车里,踩下油门。他要去见女儿,去见他亲骨肉。
耳中响起女儿哭声。手臂到胸口肌肤回忆起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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