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不可能回归原样事。
藤原到底上年纪,没有碰肉菜和甜点,最后问服务员要杯水,吃药。
临走时,他还让顺帮他熟人安排工作,并装出副突然想起来样子。
“啊,对对,清扫局应该有几个专门给议员留清洁工职位吧?能不能分个给?有个熟人孙子快从高中毕业。”
给议员留这些职位,是议会和市政厅心照不宣惯例,也是议员不为人知特权。顺感觉自己完全被敌人牵着鼻子走,烦不胜烦,也懒得抵抗,不情愿地答应下来。
藤原秘书吃掉寿司也是顺结账。藤原在这方面周到极,顺甚至生出丝佩服。要成为个成功乡下政治家,说不定就得做到藤原这个地步。父亲生前肯定也做过半斤八两事,只是他不知道罢。从这个角度看,他还是个“愣头青”。
送走藤原后,顺直接去酒店顶层房间。因为他开房,让情人今日子在房里等着。他早就料到这顿饭吃起来不会太愉快,才特意把今日子叫来解气。
他想沉溺于年轻鲜活肌肤,哪怕小会儿也好。地方小城冬天,也就这点乐子好找。
第二天,顺接到个令人担忧电话。电话来自梦野警局木村副局长。他说,梦野市民联络会代表发现,有人往她家院子里扔只死鸡,问顺有没有头绪。
“不好意思啊,问你这种莫名其妙事情……那人打报警电话,最先赶到现场是警亭值班警官。对方激动得不得,说他们联络会在搞反对建设工业废料处理厂运动,这只死鸡就是用来吓唬她,口咬定‘是市议会议员山本顺在背后搞鬼’。基层刑警总不能直接杀去你那儿吧,只能请示上司。绕来绕去,就找到这儿来。”
梦野市民联络会代表自然是那位坂上郁子。头绪嘛,当然有——保不准就是薮田兄弟手笔。
“这都是什事啊,怎可能知道鸡是从哪儿跑出来。”
顺佯装不知,矢口否认。他当然不能老实交代。
“对不住,也觉得跟你没关系,可总得问问是不是?就算是哪个愣头青干好事,只要下手人能跟你稍微扯上点关系,议会反对势力也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这年头,大街上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凡事还是小心为好。”
“摄像头拍到扔死鸡人?”
“没有,那带还没装,只是假设嘛。”
这话把顺吓得胆寒,脑中闪过人高马大薮田幸次在黑暗中大摇大摆模样。
“好吧,说不定手下真有这样傻子,姑且查查看。”
“对,听说你要进军县议会啦?”木村调笑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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