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是伊斯特拉凡。”
原先
善意神情肯定有
变化。陌生人迟疑片刻，随后才开口说道：“叛国贼伊斯特拉凡。也许你还记得他吧？”
他怯意被愤怒取而代之，打算跟玩希弗格雷瑟。如果也想玩这
套，那就该说“记不太清，跟说说他情况吧”诸如此类话。不过可不想玩这套，而且到现在对于卡亥德人那种火山爆发般发怒方式也已经习以为常。对他愤怒很不以为然，于是说道：“当然还记得。”
“不过已经没有友情成分。”他用乌黑双眼直直地俯视着，眼神很是热切。
“呃，有感激，还有失望。是他派你来找吗？”
“不是。”
等着他自己做出解释。
他说：“对不起，打扰。太冒昧、太自以为是。”
他身子僵直地往门口走去，出言阻住他：“请等等。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你所为何来。并没有拒绝你，只不过没有明确表示同意而已。你应该允许有合理谨慎。伊斯特拉凡因为支持完成前来此地使命而遭到流放——”
“那你有没有因此觉得自己对他有所亏欠呢？”
“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这样。不过，身负使命超越所有个人之间债务和忠诚。”
“假使是这样话，”陌生人言之凿凿地说道，“这个使命就是不道德。”
下哑口无言。他这
说很像是个爱库曼倡导者，时无法作答。“并不这认为，”最后说道，“缺陷在于信使，而不是信息本身。不过请告诉，你到底想要做什吧。”
“手头有些钱，是讨回来房租和债款，朋友遭到劫难之后，也就只能拿回来这些。听说你打算去欧格瑞恩，因此打算请你把这些钱带给他，如果你能够找着他话。你知道，这做也许会触犯法令，会遭到刑罚；也许会毫无用处。他也许在米什诺里，也许在他们那些该死农场里，也许已经死。无从知晓。在欧格瑞恩没有朋友，也不敢托这边人。想你是超越于政治，是来去自由。当然，并没有想到你也有自己政治。为自己愚蠢表示歉意。”
“呃，会把钱带去。不过，如果他已经死，或者下落不明，该把钱还给谁呢？”
他双眼瞪视着，面部急剧地抽搐着，随后低声地呜咽起来。多数卡亥德人都挺爱哭，对他们而言，流泪和欢笑样，都没有什可羞耻。他说：“谢谢你。叫弗里斯，是奥戈尼隐居村名成员。”
“你跟伊斯特拉凡是个部落？”
“不，全名是弗里斯·雷姆·伊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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