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都绝对有国内市场可供消化。即使课征重税,利润率低,这些商品在欧洲几无对手与之抢食市场,因为财政窘迫z.府乐于阻挡其他国家殖民地产品输入,且欧洲气候、地理环境无法自行生产茶或糖。但中国z.府增加岁收需求较不迫切,因为邻国国力都不如中国,而且1770年代大部分年份,中国有庞大预算结余。即使中国有意和海外华商合力,源源不绝输入课以重税殖民地产品,也会发现窒碍难行,因为中国境内有热带地区,生产许多糖和其他海外商品。面对国内竞争,将商品回销中国华商不可能以高价销售,因此就没有理由冒着会赔大钱风险,在海外从事最终会增加这些商品供应量殖民开垦。
1850年后,欧洲殖民统治更为稳固,日益工业化欧洲母国,其内部需求遽增,情势随之改观。清色白人新代投资人,开始从中国(和印度)招募许多精于农耕人,引进到人口稀疏热带地区(从刚刚排水抽干湄公河三角洲到夏威夷等多个地方)。这些农人技术好,且低工资就可募得,因为他们在国内几乎无地可耕。福建贸易商再度参与其中,或担任劳力招募员,或开食品杂货店,或开当铺,或替出国工作同胞撰写家书,但他们不是首要推动者,也不是从同胞血汗获利最多人。这两种华裔离散族群失去替自己创立新“家园”机会,在下个世纪里,将只能替那些够积极进取于创立“新家园”者,担任不可或缺但工资过低助手(但非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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