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从来不是人们艳羡对象。由于只重效率,缺少味道,以及女性化风格严重缺失等种种原因,所有军队食堂都是用大火煮饭菜,直煮到锅盖被蒸气顶得嘎嘎作响为止。而连吃三个月洋白菜和土豆年轻中尉对特伦特夫人这道牛肉显然缺乏心理准备。先在232℃温度下煎上十五分钟,然后再调到176℃烤两小时,烤完之后,出来牛肉是里嫩外脆,里红外棕。于是乎,们年轻轻骑兵早就把他军营里故事忘在脑后,心只想多吃份烤肉,多喝杯酒。然而这种宴会有个礼仪和规矩,那就是,如果你被安排在公主身边,你就有责任给公主讲几段好玩故事,为她助兴,逗她开心。
年轻中尉将盘子里最后点布丁皮蘸着肉汁吃完,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主人身上;而与此同时舞厅里,乐队已开始给乐器校音,宾客们纷纷起身把各自座椅往后推去。他也主动把自己胳膊朝公主伸过去。而就在这时,你那位身材肥胖朋友出现在你身边。
这位朋友原本最爱跳四对舞曲,尽管他身材肥胖,可大家都知道,他跳起舞来那架势简直与兔子和雄鹿有比。但此刻他却把手搭在尾骨上,解释道,刚才下马车时在路边摔那跤,疼得他已经没法和女士们边跳舞边调情。他过来就是想问问,你想不想和他起去玩几手牌。而你答道,非常乐意。事也凑巧,年轻中尉无意中听见你们谈话。他脑子热,居然以为这是个绝好机会,能让他在这帮纨绔子弟面前露上两手,教教他们这种碰运气游戏该怎玩。此外,他还有个理由:乐队还要演奏好几个钟头,公主也跑不到哪儿去。所以,他没再多想,便把她胳膊交到离自己最近位先生手里,然后和你起上牌桌,并示意管家再送杯葡萄酒过来。
好吧。
可能是拜这杯额外葡萄酒所赐,也可能是中尉低估这些衣冠楚楚贵族子弟,还有可能纯粹是他运气不好,不管什原因,反正两小时过后,中尉口气输掉千卢布,而他输掉筹码全落到你手里。
虽然刚才在路上这位老兄赶马车架势相当鲁莽,可你并不想让他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
“今天是公主生日,”你说,“为表示庆贺,们账就清吧。”
说完,你便把中尉筹码凭证撕为两半,随手扔在牌桌粗呢台布上。但他是如何表示感谢呢?他把将酒杯扫到地上,猛地推倒座椅,跌跌撞撞地离开露台,消失在夜色中。
尽管刚才牌局只有五位玩家和三位旁观者,但你把欠债凭据撕账故事迅速传遍整个舞厅。连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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