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也都结束,要万事顺利,要家破人亡。
当医生这多年,还从来没这紧张过:正准备切断病人骨盆,但并不知道她孩子是不是已经没救。动刀之前再最后试次,没想到之前各种乱七八糟体位动作终于有效果,孩子手腕出来,随即到来是个浑身瘫软宝宝,助产士赶快抱给儿科医生处理。们焦急地等待着,不知道孩子还能不能发出第声啼哭,这时候突然想起曾经在课本里读到过关于肩难产文章,作者当时写道,次成功肩难产接生,要求你“肌肉极其有力,而且能和魔鬼玩花招”,现在终于明白这是什意思。孩子哭,哈利路亚。助产士眼泪都掉下来,不过们还得等会儿才能知道孩子有没有臂丛神经伤(7)。儿科医生偷偷对耳语,说孩子两只胳膊看起来都很正常。
接生过程中母亲遭受三级撕裂,虽然情况不理想,但和整件事比起来已经算是微不足道代价。让助产士把她推到手术室,这样就能歇20分钟,填下接生报告,再喝杯咖啡。这时候住院医生推门进来——问能不能快速到隔壁帮他做台吸引器接生。
2010年10月20日,星期三
可能因为他母语是希腊语;可能他忘记之前说要指导他做超声检查;也可能应该把话说全,告诉他只是想确定下“胎儿性别”。总之,那位住院医生在走廊另头看到后,脸上满是困惑、嫌弃,直接掉头就走。哎,不应该兴致勃勃地邀请他“看干个小宝宝”。
2010年10月21日,星期四
出妇科门诊时,拿起下位病人病例翻看下。还记得她名字——果不其然,3月份时给她看过病,当时还给她家庭医生写封信说明情况。突然发现,由于排版错误,信里漏掉“犹豫”二字,于是变成:
如果有任何问题,请别联系。
还挺管用,对方次也没烦过。
2010年10月27日,星期三
去员工体检中心接受HIV病毒检测,因为三个月前被位阳性病人用过针头扎伤。她HIV病毒载量是无法检测级别,但毕竟还是存在风险。而且自那之后脑袋里直惦记着这件事,就好像接到税务海关总署账单样。
抽血时,和体检中心主治医生聊会儿,问他医院会怎处理得艾滋病产科医生。“肯定不能干临床,不能进产房、手术室、医生休息室——大概只能出门诊吧,猜。”什都没说,但听起来挺不错啊。(8)
2010年10月31日,星期日
在朋友万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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