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之后探着头左闻右闻,眼神中闪过丝狐疑。
咦,这是什味儿?
昨晚睡觉时候分明都没有。
鬼鸦刚寻着味儿找过去。就看到桌子上扔着张人形白纸。
微微呆愣下。
这是……?
他低头仔细嗅嗅,又认认真真打量眼桌子上那张平平无奇纸人之后,表情思索。
这东西有点眼熟啊。
鬼鸦想半天想着自己是在哪儿见过这东西,终于在过会儿之后想起来。
这特不是那个都市传说里纸扎人。
那位不可言说存在信徒吗?
怎在这儿?
鬼鸦表情茫然又震惊。
昨晚晚上没睡,全靠白天补眠,这时候薄岁补完觉终于睡醒起来。天快黑时候揉着额头看见鬼鸦挥手打个招呼。
鬼鸦:……
“大、大佬,这是怎回事儿啊?”
他指下面前脆成纸片凶邪纸扎人,语气颤抖。
薄岁不知道黑乌鸦怎这副语气。
喝杯水之后才懒洋洋打字。
“他昨晚来偷东西,被顺手捡到。”
“怎吗?”
薄岁只是随意瞥眼,但是接连制服自己和A级纸扎人,还用这轻描淡写语气。鬼鸦看向薄岁眼神已经不样。
这位大佬接连制服自己和纸扎人,绝不可能是巧合。显然是知道它和纸扎人都是同属于那位不可言说存在旗下。
但是大佬却毫不畏惧,甚至还淡定不已。
这时候还有空和他这样说话。
显然是并不害怕。
难道这位大佬是有什倚仗?
或者说……是和那位不可言说存在同样级别?
这样想,鬼鸦瞬时站直身体。
薄岁不知道这小乌鸦在这儿脑补什呢,有些疑惑地从冰箱里拿出面包来,睡醒起来吃东西真是太舒服。
薄岁喝口水之后。
鬼鸦才从刚才震惊中回过神来,战战兢兢问。
“大佬,既然……捡到这个纸扎人。”
“您准备拿它怎办呢?”
他特意克制用词,顺应着大佬话用“捡”这个词。又道:“这个纸扎人性格可能不怎好。”
纸扎人不像是它样圆滑,只要能苟命,到哪儿都行。这东西是纸做,没有多少脑子,只凭借身凶煞做事。
现在还是那位不可言说存在信徒……
要想驯服它可不容易。
薄岁完全不知道小乌鸦已经替他打算那多。在听到性格不怎好时皱皱眉,他本来是准备在易怀咎回来后悄无声息将他扔出去。可是这样要是吓到人怎办?
虽然在打这个纸扎人时候,薄岁并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什不好气息,打他也没有吸收到愿力。
说明这个纸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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