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衰弱,才总是出现幻觉。
先是健忘又是感觉神经疼。
他或许应该抽个时间出去度度假,放松下?
虽然心底这样想着,莫名,薄岁还是想再看眼。
反正看看也没什。
他皱皱眉,随意关上门走向洗手间。
洗手间灯亮着,薄岁微微解开病号服,向后看眼。
不过医院洗手间灯光不是很亮,暖黄色灯在夜里模模糊糊,因为角度问题,看不是很清楚。
薄岁又靠近些,甚至伸手准备触碰。
白皙如玉肌肤上,薄薄蝴蝶骨正随着呼吸起伏,暖色灯光映照下,枚极其漂亮小银鳞轻轻闪动着。
薄岁看半天看不到,只好伸手认真触碰,眼看着他伸着手马上就要碰到银鳞。
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阵敲门声。
后背微微烫下,在外面声音传来后,原本新生长出来鳞片像是不想让人看见样,很快隐没下去,藏在透明纹路里。
薄岁指尖本来是触碰到丝异样触感,微微拧拧眉。
但是再想碰时却不见,就像刚才闪而逝异样感是错觉样。
他不死心又碰碰睁大眼睛,然而看清蝴蝶骨处却还是什也没有。
眼中闪过丝困惑,薄岁抿唇皱起眉。也许是太认真,他竟然忽略外面直敲着敲门声。
直到他对着镜子刚准备拉上衣服,就见在敲门声很久没有人响应之后,有人推门而入。
……
薄岁出这样事。
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易怀咎心底还是内疚。
他回来之后第件事就是来医院。
好在薄岁病房不是秘密,随便问个特殊管理局专员之后就知道。
易怀咎快到医院时候停下车去买些东西,这才上楼。
他还记得邻居喜欢吃什。
手里奶茶还散发着香味,易怀咎找到病房之后,敲敲门。
这时候还不过晚上八点,正常时间都没有人睡。易怀咎记得对方晚上工作时间就是这时候。
他看眼腕表,静静等会儿之后没想到却没有人过来开门。
敲半天,里面片安静,只有幽幽灯光还投射在地上。
易怀咎经过这次事情对薄岁本来就心怀愧疚,下意识比对别人更加关注些。
听着里面没有声音,心乱之下甚至顾不得以自己天师本能并没有在这附近察觉到邪祟气息。
下意识就往薄岁出事上面去想,心中惊,便皱眉推开门。
病房内床上空荡荡,被子被掀开放在边。
易怀咎转头看向洗手间,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本就关不紧门“咔嚓”声,被窗外大风吹开。
暖黄色灯光下,薄岁微惊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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