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有些五官素描,但都画不全,张嘴,个鼻子,对眼睛,只耳朵,都是散。
「当时第个感觉是,这些素描应该都属于同个人,尽管那些嘴角有笑,有嗔,眼睛也是神态各异。」
陆展亭用讥讽表情看着亦裕越涨越红脸色,淡淡地道:「直到有天,无意中描画亦仁五官,忽然意识到这是在描画他素描。」
亦裕俊美脸涨得通红,道:「胡说八道!」
陆展亭丢掉嘴里草根,道:「是嘛,证明给你看。」
他骑在亦仁身上,道:「其实你兄弟俩倒是天生对,再般配不过!」说完狠狠地撕开亦仁衣服,阵撕拉,将他里面亵衣统统扯开。
陆展亭望着亦仁裸露上身,白皙细腻透着淡淡粉色肤质,结实匀称肌肉,流畅线条,他虽然多次与亦仁裸裎相对,可是真是没有什机会能细细地打量亦仁身体。
「你、你要干嘛?」亦裕脱口喊道。
「干直想干!」陆展亭说着把扯下亦仁裤子,用手将亦仁两条修长腿架在自己腰间。
亦裕嘶哑地喊道:「你、你快住手,你疯,你好大胆子。你要是敢碰他,保证从今天起,天地再大,也没有你容身之所!」
陆展亭转过头轻蔑地道:「不这干,天地之间就能有容身之所吗?」
亦裕时语塞,陆展亭轻笑声问亦仁,道:「你说对吗?亦仁。」
亦仁轻轻地回句,道:「怎都好,别再流泪!」
陆展亭这时才发现自己直都是泪流满面,他笑道:「你这个时候还能温情款款,连都有点佩服你!」
他说着低头口咬住亦仁乳珠,亦仁轻哼声,既是吃痛,又有点受刺激。
陆展亭对亦仁所采取几乎都是强,bao方式,没有点前戏,毫无润泽地进入,亦仁痛得几次嘴角阵颤抖,但是始终咬牙不吭声。
陆展亭干完正面,又将亦仁翻过去,让他半趴在地上,亦仁被他几次弄,加上他内伤,几乎已经处于半晕厥状态。
陆展亭将他半抱起来搂在怀里,搂得很紧,嘴里则笑道:「想起个新姿势。」
亦裕在背后几乎已经把嗓子都喊哑,陆展亭似乎总算干完,他将衣服替亦仁穿上,自己将衣服整理下,大踏步往庙外走去。
「展亭!」亦仁淡淡地道:「你想去哪里,你又能去哪里?」
陆展亭想下,望着外面迷蒙月色,笑道:「对啊,陆展亭,你能去哪里。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望断桃源无寻路。」他伸个懒腰道:「桃源虽然望不见,但总还要去找找。」
他说完再也不回头,翻身上马,他侧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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