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智人之所以统治世界，是因为只有
们能够大规模灵活合作，这又破坏
们认为人类比较神圣
信念。们希望人类真是特殊，值得拥有各种特权。为证明这
点，们会指出人类各种惊人成就：们修建金字塔和长城，们解开原子和DNA结构，们还抵达南极，登上月球。如果说这些成就源于每个人类都有某种独特本质（例如不朽灵魂），那要说人类生命有神圣之处，或许还说得过去。但因为这些成就其实都是大规模合作结果，就很难再说为什
每个人都值得们如此敬重。
整个蜂巢能力会远大于单只蝴蝶能力，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单只蜜蜂比单只蝴蝶更神圣。人类远比黑猩猩懂得如何更有效率地合作，因此人类将宇宙飞船送上月球，而黑猩猩只能在动物园向游客扔石头。但难道这就让人类变得更高级？
也许吧，但要看到底为什人类之间可以配合得这好。为什只有人类能够打造出这庞大而复杂社会系统？对于黑猩猩、狼和海豚等有社会关系哺乳动物，社交合作大多以彼此认识为基础。以黑猩猩为例，它们定要等到互相熟识、建立起社会阶级之后，才有可能起去猎食。因此，黑猩猩要花很多时间进行社会互动、权力斗争。如果两只不认识黑猩猩碰到起，通常不但不能合作，反而会互相咆哮、扭打或是尽快逃离。
但倭黑猩猩则有些不同。倭黑猩猩常常用性行为来舒解压力，建立社会联结。所以并不意外，它们之间同性性行为也是稀松平常。如果两群互不相识倭黑猩猩碰到起，开始会先表现出恐惧和敌意，丛林里吼叫和尖叫声不绝于耳。但很快，其中群雌性倭黑猩猩会走出来，邀请陌生倭黑猩猩别打，来做爱吧。通常另方都会接受这项邀请，于是不到几分钟，原本可能战场就成欢场，倭黑猩猩用各种姿势性交，甚至还会倒吊在树上。
智人同样很解这些合作技巧，有时候会组成黑猩猩那种权力阶级，也有时候像倭黑猩猩样用性爱巩固社会联结。但不管是打斗还是交配，只靠个人认识仍无法构成大规模合作基础。想解决希腊债务危机，办法绝不可能是邀请希腊政治家和德国银行家来大打架或是云雨番。研究指出，不论是朋友还是敌人，智人能够真正熟识对象不超过150人。22不管人类靠什打造出大规模合作网络，总之绝不是仅靠个人熟识而已。
对于想靠实验来破解人类社会秘密心理学家、社会学家、经济学家来说，这实在是个坏消息。由于组织和经费因素，绝大多数实验对象都只是个人或小型群体。然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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