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个方石,显然是让垫脚所用,在方石后面找到笔墨与钵清水。
笔是上好湖笔羊毫,墨自然是极品徽州墨,即便是汪清水也是盛在件德化官窑瓷器中,影青色白釉,卷草浮印,典雅又宁静,倒是非常符合对亦容那最初模糊印象。
与他们相伴六年,但是所有视线都直落在亦非身上,亦容能给只是些淡得不能再淡印象。
记忆中她总是端庄,有着双冷清目光,令人无法亲近。
与她每次接触应该都是在敷衍事吧,以至于她幼年才在脑海里淡漠成片虚化影子,远远不及现在亦容这形象深刻。
她答案到底是否与相同呢?
时间像流沙样很快流失,石室里光线越来越暗,那个铜镜选择角度极佳,那幅画完全没有受到石室光线减弱影响,直笼罩在光亮之中。
看下手中三样东西,脚踏上方石,只感觉到脚下嗒声细微响声。尽管知道亦容应该不会在没有答案之前就置于死地,但是宫藤惨状还在眼前,仍然吓得声冷汗。
仔细打量下那幅画,突然愣住,良久回过头来轻笑道:「亦仁,还是有个疑问,你真是因为想知道桃源而贸然进来?」
亦仁愣半晌,才轻叹口气,从怀里掏出块玉佩道:「在亦容被劫之前,她给送来这块玉佩……它是陆展亭最喜爱贴身之物。」
点点头,微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所以亦容知道你就不会袖手旁观……」
沉思会儿。
「不过有件事你必须知道,陆展亭他最喜爱贴身之物应该不会放在身上……」微笑道:「他会放在心里。」
亦仁愣,紧紧捏着那枚玉佩没有说话。笑,能让这位无言可对,倒也不是桩椿易事。
转过头去,叹息声道:「天下聪明绝顶人物,都容易自误!」
说完丢掉手里墨,用羊毫沾水笑道:「过去亦容眸子之所以画不好,是因为她不懂留白……」
轻轻将洛神眸子洗去块,端详道:「瞧,这样子阳光才能照到心底,双盛不住阳光眸子,怎会既明且睐呢?」
那洛神在金色阳光下明眸流动,仿佛活过来,在端庄神态里,俯视众生傲然中,又似有种幽幽寂寞。
在心里轻声问:亦容,你最后幅洛神是这样?
仿佛回应问话似,那双眸子越来越亮,渐渐喷出火焰,然后头顶上方沙石开始簌簌不断落下。
立刻从方石上跃而下,大声道:「亦仁、亦非你们上去抓住上面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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