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来历不明旧筷子,王爷!」
王爷笑,真好,他不笑时候,就像欠他五斗米,笑就仿佛跟说,那五斗米不要还,所以爱他笑。
王爷笑着从牙缝里挤着说道:「那这根来历不明筷子,怎会到安事郡主发髻上?」
暗暗叫苦,失去内力,原来连准头都差那远,怪不得四处找不着那根筷子。
只好硬着头皮迟疑地道:「安宁郡主……头插筷子,王爷,这西番人打扮倒也挺稀罕。」
王爷不答话,只是冷冷地看着。
咽下唾沫,又道:「王爷,要不给安宁郡主另买打上好筷子插头上?」
王爷突然拍桌子,咬牙道:「你到底是从哪里来?从亦仁那里是不是?」
愣然。
「回王爷,奴才自己卖身来!艺人?奴才没干过,戏班子嫌奴才长得不够俊,不过奴才戏倒是唱得不错……」
王爷已经没有耐心再听胡扯,把扣住脉门,将整个手折在背后,腹部撞上书案,似乎能听到自己手骨快折断声音,疼得浑身冒汗。
只是他挨得如此之近,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冒出来热气。
多少年过去,心早就长层坚硬壳,现在却发现它几乎是叫嚣着要冲破那层壳。不能希望,不该有希望。
脉门只要搭,自然知道内力全无,王爷果然将手松开,则疼得趴在桌上,有会直不起腰来。等好不容易站起来,吃吃地道:「王、王爷,好身手!」
王爷看眼,脸厌恶,又似有点怜悯,抽过本书耆,坐在椅中淡淡地道:「去严管家那里领十两银子,就说赏!」
「谢王爷,谢王爷!」脸惊喜。
隔会儿,看书王爷抬起头来,见还站在跟前,皱眉道:「还不滚出去!」
「王爷您还有什要吩咐奴才?」
「快滚!」
「是,是!」
按着王爷给指令,路小跑出书房,直走到暗处,靠着墙闭着眼睛,微微地平复着喘息。
忽然听人说:「你为什而悲伤?」
猛睁开眼,只见十六王爷穿着件月牙色锦袍站在眼前,他衣服在同样月牙色月光下,明晃得有些刺眼。
连忙道:「十六王爷,奴才高兴着呢,没有悲伤!」
「哦?」十六王爷敲敲手中仍然暂时用不上扇子笑问:「那你又为何而落泪?。」
弯腰道:「回王爷话,刚才十五王爷赏奴才十两银子,奴才这是喜极而泣。」
十六王爷回转头看眼,道:「还以为你是想家里人呢,原来是为赏银……」
他把家人这个字眼咬得重重,让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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