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种子撒在地洞里。科里亚意识到地洞只用来掩埋种子,不禁大声叹气,声音大到老先生抬头望,露出微笑。
那天晚上,科里亚几个星期以来头次勃起。“你老婆还没有寄照片给你?”科里亚边问、边伸出两手食指比比胯下。有些早上,科里亚以口袋里铜板比照达尼罗老婆乳头,他把枚,或是两枚卢布铜板搁在双唇之间,闭上眼睛,舌头顶着上排牙齿,边舔拭铜板,边打手枪,耳中传来达尼罗老婆呻吟,她叫他舔得急促点、吸得用力点,而他始终乐于从命,因为唯有如此,他才会想起自己心爱女人,况且,铜板渗出强烈黄铜味,他细细品尝,想起自己是谁、有人爱着自己,当天甚至不吃不喝,只为留下这个滋味。科里亚从未见过达尼罗老婆,但是达尼罗宣称她非常漂亮,甚至可以主演色情片,就科里亚所知,这是他所能做出最高赞誉。
“还没,但还有那张你妈妈身穿豹纹比基尼照片。”
科里亚看着跨间隆起金字塔。他每根骨头都缺乏钙质,似乎唯有那话儿不必发愁。但他已经好久没见过女人,随便什都能让他勃起。达尼罗把那张发皱照片递给科里亚,照片依然折起,所以照片上看不到科里亚和他弟弟。科里亚摇摇头。如果有人曾经告诉他,有朝日,他会以个土坑为家、看着他妈妈照片打手枪,他说不定会好好读书。说真,他愿意重新思索自己做出每个选择,只为确保有张干净床铺和几部像样色情影片,
“没什好害臊。”达尼罗察觉到科里亚犹豫,开口说道。
时之间,科里亚感觉自己错乱到可以动手。但是放眼两百千米,没有任何个地方称得上文明,而且那刻很快就过去。他折起照片,悄悄摆进口袋。“跟说个你老婆故事。”他说。
“才不要在你打手枪时候跟你说起老婆。们必须保持某种界线。”
“不,跟说些正经事情。再跟说次你们怎认识。”
达尼罗叹口气,跟科里亚说起那个故事——科里亚已经听过好多次,几乎像是首听得烂熟歌曲。高中最后年,达尼罗已经休学,有天,他遇见那个有朝日将成为他太太女孩。她跟群朋友在起,他跟另群朋友在块,他们很快地互看眼,眼光之中带着引诱,却紧张得不敢造次。她走开之后,达罗尼得知她从西伯利亚某个更荒凉、更寒冷角落搬到伊尔库茨克。他回学校上课,只为跟她说说话。他直约她出去,她直说“改天吧”,于是他直回学校上课、直邀约。达尼罗原本只想跟女孩子约会,结果竟然拿到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