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你走五步就死),但也不是什蛇类专家,看不出来。刘太太也相当坦白地谈自己卖濒危动物问题。
“这是保护动物。”打开冰箱给看里面只死乌龟时,她告诉,虽然是压低声音,却没有掩饰意思。外面个笼子里关着条活五步蛇;还有条眼镜蛇,被浸泡在装满烈酒和草药罐子里,已是烂醉如泥。“卖这些风险不大吗?”问她,“警察不会来抄你店?”
“哦,他们时不时来视察下,”她毫不避讳地说,脸上有种淡淡笑容,“但们经常都提前知道他们要来。”有次她被抓个现行,检察员看到冰柜非法野生动物,想罚她五万元。但她好言好语地巴结他们,请他们来吃饭,结果给五千就事。“反正,”她继续说,“本地这些当官自己也吃濒危动物。他们肯定是不敢在城里那些豪华酒店里公开这干,但是这个地方这安静,很少有人来,干什都行。还有保护动物也是分等级。要是弄国家级保护动物,比如熊猫,那就是重罪。”她拿手做出抹脖子动作。“二级话,就是半年牢。但是三级在市场上都公开买卖,就比如你刚刚吃麂。”(阵强烈罪恶感刺痛心。)
“熊掌是哪家冰箱里都没有,这是肯定啦,太危险啦。但是如果真想要,什拿不到呀。要是哪个有钱客人想吃熊掌,只要提前几天打个招呼,般都能吃到。可能要先交千元订金,吃完再给千元。餐馆人会去找中间人拿这些东西,就不用保存在自己这里啦。”
“什样人才会花两千元吃个熊掌啊?”问刘太太。
“嗯,反正就是那些有钱公司老板啊、当官啊。”她这样回答。
第二天朋友们回上海,而独自人搭辆摩托车,顺着充满山野之美河谷前进。司机和经过种着整齐茶树梯田、竹林以及低矮稻田,有几头水牛在悠闲地走着。在座山脚下摩托,沿着石阶而上,来到座佛寺,在很高很高地方,旁边就是粗糙岩石与陡峭山崖。
和大多中国农民样,司机简直就是本活《本草纲目》,说起农村里能吃和能入药东西如数家珍。“这个草药,”他停下来摘下两片叶子,“可以泡水,治中暑。”夏末时候他会帮当地餐馆采蘑菇,他说最贵就是“红菇”,放进碗里整碗汤都变成粉色。
“野生动物呢?蛇和熊之类?”问他。
“嗯,也没剩下多少啦!”他笑起来,“嗯,要是抓得到蛇,那能卖很多钱。只要没人看见你抓,就没事。但是这带是找不到熊,反正野外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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