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生活节奏叫时间适应不,有点蒙,并没有真正理解他意思。
那个星期,心情直很沉重,离开四川感觉是很痛苦。个阳光明媚下午,站在香港岛大潭水库岸边处人迹罕至僻静之地练气功,这还是在成都那个寺庙院子里跟老师父学来。想由此创造种当下、不远将来和已经告别生活之间接续之感。等回到牛津父母家中,心理准备已经做好,就像多年漂泊在海上水手,下定决心重新踏足陆地。
要是在“深潜”入中国腹地和上岸往返旅程之间没有到香港(或者稍差点意思上海、北京)这个“减压舱”待待,就会得“减压病”。比如,要是直接从伦敦飞长沙,只是在北京短暂停留转机,那简直就是灾难。每次都觉得自己像突然被连根拔起,异常困惑迷茫。英语、普通话和湖南方言像锅乱炖,让舌头打结,不知如何开口,而且至少有两三天很难去社交。香港给个空间,去中国路上能先稍微适应下,做好心理建设;回家路上能整理下思绪,找找做英国人感觉。
香港能起到这种作用,是因为这里每个人都和这座城市样,位于交界之处。香港朋友早就习惯每天在不同文化之间游刃有余。们都能东西转化、来去自如,饮食习惯也是随遇而安。和他们聊天不用多解释什,这实在让轻松自在许多。那时香港文化多样性与国际化是中国大多数地方所不及,就连出租车司机也能粤普英三语混杂着跟你聊上段。
那些日子里,有时会身处完全英语环境,比如富勒姆区晚宴(4)。这种时候总感觉自己是个外国人,看问题角度与众不同,脱口而出也是旅途中故事。而在中国呢,大多数时候当然还是个大鼻子“蛮夷”。但香港就不样,自从八四二年第次鸦片战争后,英国从中国手里抢走这个看上去没什发展前途却有着避风深港弹丸小岛,这里就变成个“混血儿”。香港人早餐多种多样,可以毫无压力和偏见地随意选择牛角面包加意式咖啡,或者蒸鸡爪配乌龙茶。他们也能出去吃吃“酱油西餐”(5),或者逛逛同时卖鲍鱼干与西班牙甜橘酱熟食店。所有人都习惯炸虾点心蘸上沙拉酱、豆皮卷佐以伍斯特酱。游客可能会深感古怪不适,但香港让这切都顺理成章。
有几个老朋友介绍认识“冷玫瑰”,觉得俩能成为好朋友。乍看上去俩好像没什共同之处。冷玫瑰是位女商人,成熟老练、打扮光鲜,浑身上下股国际范儿;而是个作家,住在伦敦东部个挺偏僻地方。结果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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