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让自己“装甲化”。只有给自己穿上刀枪不入“铠甲”,才能不被美国司法部这台凶险机器碾碎。下次与美国司法部在“谈判桌”上相见时,要使自己尽可能地具有些抵抗力。是,从今以后,就得用这种视角去看问题。每个人都在打自己手牌,都希望赢得牌局,但是如果遇到下述情形,如何能够保持赢牌信心呢?莉兹在被逮捕后就收走工作设备(电话、电脑等)。她刚刚对说,自从们上次见面后,阿尔斯通就把从员工信息系统名单中清除,再也收不到企业邮件,平板电脑不能连接网络、登录邮箱,工作电话付费套餐也被中止。企业切断和联系,在他们看来,这是必然。无论是无辜还是有罪,都是他们要尽快摆脱个对象。
只能等待,但等待简直要把摧毁。就像突然间已不在人世,就像身体部分器官被取走。22年兢兢业业辛勤工作瞬间化为乌有。必须尽快冷静下来,因为必须做出个十分重要决定:是否和检察官谈判。他们约定5月5日和会面,即被关押3个星期后。他们肯定认为,被“腌制”得差不多,已经可以“食用”。斯坦给陈述这个过程中关键要点。把他话字句地记在个A4打印纸大小记事本上,这个本子记录被关进监狱后每天发生大事小情,如食堂菜单、狱警呵斥,以及其他囚犯给讲述故事。当然,也记下被羁押以来审判过程所有环节。以下是斯坦那天对说话:
“检察官可能会给您提出‘辩诉交易’[1]。说白,这是次保密谈话,相当于预先谈判。他们会向您出示些他们收集到对您不利证据,迫使您认罪。这样,就可以省去组织庭审麻烦。当然,这也便于他们对阿尔斯通高层施加压力,好让他们也能尽快认罪,配合调查。阿尔斯通要为此支付笔巨额罚款。”
“那能得到什好处呢?”
“如果您认罪,他们就能坐实其他几个被起诉管理层成员罪名,作为交换,您刑期会减少些。您现在被控有10项罪名,如果双方谈判顺利,您就可能只是被控1项简单腐败同谋罪。您就会像罗斯柴尔德样最多被判5年,当然这是在切进展顺利,而且法官认可您认罪事实情况下。”
“如果拒绝呢?”
“不建议您这做。他们手上有两张‘王牌’,即他们两位证人。第位是谢拉菲,他已经对检察官和盘托出。他指控您对其向印度尼西亚议员行贿事知情。第二位是罗斯柴尔德,他也表达类似内容。而谢拉菲和罗斯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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