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回家已经很疲累,季景天就更是只在兴致来时候煎两块牛排,而且他煎牛排不是因为真喜欢牛排,是因为煎着方便,另外就是为有借口让傅听夏多喝两杯而已。
今天傅听夏回到家时候,季景天已经在那煎牛排。
吃完饭,两人喝两杯酒,看会儿录像,季景天背上只背包就拉起傅听夏上车又回到医院。
他们没走正门,而是偷偷从围墙另端攀爬进来。
“这是干什?”傅听夏从围墙上跳下来,季景天把抱住他。
季景天拉着他手朝着医院后面跑去,那里是过去燕津老旧医学楼,现在要准备拆再盖新楼。
虽然天黑,傅听夏还是有些紧张,说道:“小心,别给人看见。”
“不怕,这里晚上没有人,值班时候都打探过。”
傅听夏失笑声,旧医学楼离着新盖医学楼确有点距离,因为当中要盖个花园,周顾是铁着心朝着最流医院那种规划奔去。
季景天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拉着傅听夏沿着楼梯上去,傅听夏看着老旧墙壁想起第次跟着鲁伯成来医院心中顿生感慨。
两人拉着手把医院逛遍,然后季景天推开道门,那里曾经是傅听夏第次做心内介入手术地方,现在仪器都搬光,显得有些空旷。
没有无影灯,手术室里漆黑片,医师们就是在这种没有窗户房间里努力地给病人打开间通往生路窗户。
季景天从包里拿出许多蜡烛将它们点燃,依次在角落里排好,然后丢掉身上包,伸出手对站在房间中央傅听夏道:“跟跳支舞吧,听夏。”
傅听夏笑着拉住他手,两人额头贴额头,相拥着跳着贴面舞。
跳着跳着,季景天突然将傅听夏抱起来,放到旁边台子上,傅听夏这才注意到靠门这边角落里还放着张手术台。
这大概季景天早就准备在这里,傅听夏躺在手术台上笑声,季景天哼着曲子摇晃着身体,从口袋里拿出掏出个口罩然后将它给傅听夏戴好。
季景天将手术台拉到房间中央,看着仰躺在台子上傅听夏,他只露出双眼睛,那颗泪痣如此清晰,在昏黄氤氲里,眸子透着水光,好似敛尽人间艳色。
季景天拉着他双手跳着舞,傅听夏笑着将双腿搁在他腰间,季景天越跳身体越低,最终将鼻尖顶着傅听夏鼻尖:“爱你,听夏。”
傅听夏眸子极尽艳光,他轻抚着季景天头笑问:“那想看看腿间那颗痣吗?”
“啊,傅听夏邀请怎能说不。”季景天笑着将唇落到面罩上。
复合手术成功,使得些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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