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妈妈手帕,上面还有妈妈名字呢。”
宋建民目光从布帕上移到傅听夏脸上,看见他嘴边隐隐笑意,他这才恍然是傅听夏刻意挖个坑给他跳,再看陈乡长表情,他急忙喊道:“这钱不是偷!”
傅听夏双手插在裤袋里俯视着他淡淡道:“这钱就是你偷!”
“不是!”
“你就是来偷钱!”
“不是偷钱!”宋建民脸红脖子粗地吼道。
“那你是来偷什?”
“是来偷……”他说到这里突然止住声音,看向陈乡长,以及背后匆匆赶过来父母,还有跟过来那些探头探脑今天他家帮厨,他突然觉得整颗心往下沉,下子就软坐到地上。
陈乡长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疼,刚才饭桌上每句夸宋建民话好像都是在抽他自己耳光,他重重地哼声:“看看钱数,够不够送派出所。”
“算,算,都是家人!”继父连忙摆着手乞求道:“乡长,们家不计较,您给小孩子个机会。”
陈乡长眼神明显露出犹豫之色,傅听夏垂下眼帘,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清脆声音:“这烂德行也让他当大学生,将来当官岂不是老百姓倒霉!”
傅听夏转过脸去,见铃子掩在她妈那胖胖身体后面伸长脖子喊道,铃子妈也吓跳,伸手掐铃子把,铃子吃痛地道:“这是正义,正义是碗丸子能换吗?”
铃子妈尴尬地拍打着铃子,边把她往外推:“你这个天生来讨债死丫头。”
铃子百忙之中冲着傅听夏做个鬼脸,傅听夏心里失笑,什当大学生,大学生是考得好吧,这丫头哪里有正义感,八成是跟自己等价交换,要让他保守她秘密,不过她吃亏,他根本不知道她秘密。
陈乡长眼神完全变,看着宋庆国说道:“小处不教育,将来必定酿成大祸,你也是做教育工作,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
“乡,乡长……”
陈乡长不等他说完,便对宋建民道:“这次看在你叔叔求情份上,就不报案,但是县中还是给你次处分,哦,你在县中东西也收拾收拾,反正你这次考得也不错,到新学校要好好做人!”
傅听夏嘴角上弯,什到新学校,宋建民这次绝对不会考上,不过现在陈乡长不再给他县中名额,档案里又留次处分,他二年后还能跟自己起考进医科大学吗?
傅听夏转眼看见继父在看着自己,他侧过头下意识地避过继父目光。
宋建民已经完全慌,考没考得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考题几乎年年都在变化,不能做应界生,他这辈子都别想考上大学,他膝行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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