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团长都喝
上午酒，怎
劝都不听。”
“帕丽斯怎样啦？”
“烧退点。”妮可过来扶起芭蕊，喝醉摊倒
女人重得可怕，姑娘差点搂着她起摔到地上。
“
来吧，房间是几号？”福兰把团长扛在肩膀上。
“2楼左边三间房都是。”妮可嘟着嘴，“他们真不像话，当初团长是多照顾他们，现在连杂工都跑。”
“不怪她们，做巡回演员，能吃几年饭？”芭蕊似乎觉得不舒服，在福兰肩膀上扭来扭去，“小妮可，你也要自谋出路。”
“那可没准，大不晚上多找几个客人，红雀能撑下去。放心好。”妮可跟在后面说。
“笨蛋。”芭蕊挣扎着昂起身体，朝她脑袋上敲下，正在上楼梯，这动作几乎让福兰重心不稳，失去平衡。
“是想办个真正巡回剧团，有朝日，能在大城市歌剧院演出。”她苦笑着，嘴角苦涩，浓得像最咸海水，“又不是巡回妓院。”
醉后吐真言，小人物，也有小人物梦想。
打开房门，把芭蕊放到床上，福兰对她说，“来想想办法。”
“少……安慰人。”因为酒精，芭蕊脸颊绯红，不停喘着香甜口气，她拉着福兰衬衣，“丑八怪，哪里弄衣服？真难看，快脱，现在你还是红雀人，要注意点品位，维护剧团形象。”
喝醉女人同样不讲道理，在门外，妮可瞧见，团长张牙舞爪地在拉扯大个子衣服，而福兰，正哭笑不得地躲让。
“哼哼，猜得没错，他们两个，肯定有八卦。”红发姑娘偷偷把房门关上，“祝你们愉快。”她狡猾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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