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您在她心目中地位,和其他人又处于同条水平线。”
里德尔眉关紧锁,“仔细想想,真有这种可能,那该怎做?”
“让她继续觉得抱歉,但不要太过火。她和别人跳舞时,您要用悲伤眼神凝视,请注意,定要让那位小姐察觉到这点,她会直好奇,您怎啦?为什不遵守约定?
等舞会过半再去邀请她,但要装着伤尚未康复,强忍着痛苦。这样,不仅体现您爱意,纳奥米小姐恍然大悟后,会愈加同情您。们都知道,同情与好奇,能让女人主动接近您。”
“棒极!”里德尔不可思议地望着福兰,“以你相貌,居然会这懂女人……”他似乎觉得话有些过,改口说,“对疏忽深怀歉意,还不知道你叫什。”
“卡西莫多。”
“卡西莫多先生,是里德尔·唐·莱因施曼。”里德尔说。
“天,莱因施曼!”福兰装得很震惊地样子。
“你听说过家族名号?”
“最愚钝人也知道金雀花荣耀。”
这恭敬话语让里德尔舒服极,福兰那张丑脸他越看越爱,“每月给你十个金恺撒,来当顾问吧。”
“请原谅,目前工作很满意。”
拒绝让里德尔有些不高兴,这时候马车在座豪宅前停下来,年轻人心性立刻将这点小小不快抛到脑后,他跳下车子,宅院门前侍从迎过来。
“莱因施曼阁下,主人恭候您多时。”侍从看看福兰,“这位是?”
“卡西莫多,同伴。”里德尔提高音量,“他从私人马车下来,能亲密地走在身旁,你居然用怀疑语气,来询问他身份?”
“阁下!”侍从发着抖,他可不想为这点小事,失去工作,“请宽恕冒昧。”
这座豪宅有些年头,建筑风格还是那种古老城堡式,满是绿茸茸爬山虎围墙正中,大铁门正敞开着,不少马车已停靠在前院,看来有不少客人早已到达。
走在大理石路上,里德尔偷偷对福兰说,“这儿是特拉法加伯爵产业,伯爵虽然已搬迁到皇城,但仍将旧屋留下来,而他侄儿,刚好也来费都参加狂欢节。”
“难道坦丁没有狂欢节?”
“怎说呢,在坦丁,有群老爷子管着,还是来费都自在。”里德尔忽然压低声音,“舞会好像开始。”
“别忘话。”
里德尔立即放慢步伐,为逼真,还掏出化妆盒,朝脸上涂抹些白粉。
“如果事成,不会亏待你。”他说。
福兰慢慢跟在里德尔身后,给个花花公子出谋划策如何追求姑娘,在两年前,他绝对做不出来。
“,也在渐渐改变,也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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