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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名刚被下级法庭推荐来幸运儿,摆着恭敬神情倾听着上司训告。
在奢华办公室里,上好六层雕花红木书柜密密麻麻装满法律书籍,最高层那格必须踏上矮凳才能够到,如果仔细搜索下,连《论法律源来》、《神学与律文研究》等名著珍贵初印本也能找到。
拥有它主人,显然不是臆想中戴着金边眼镜,气质儒雅学者,大检控官身材臃肿矮小,花白斑驳头发就像地中海般形成巨大旋涡,泛着油光秃顶如镜子似地明亮可鉴,说话粗,bao得像个没教养莽汉。
但在庭上小瞧他话,可得吃大亏,只要被抓住点破绽,大检控官就如同寻觅到食物山猪,喷着狂热气息,粗野又小心翼翼地死咬住不放,直到完全吞进肚子。
“可清楚你们都是什人,呃,在小法庭里审理过些琐碎小案子,就自以为掌握诀窍,得意翘起尾巴,妄想在这儿待上段时间,然后戴上正式检控官徽章回到小庭子里继续玩着不切实际法律游戏。”
卡米罗将口袋里鼻烟盒拿出来,将大把黑褐色烟丝放在鼻端闻闻,然后指着桌面上案卷说,“恶棍、人渣,世间所有杂碎都能在里面找到,他们狡猾隐藏自己恶行,企图大摇大摆走出监狱。找出任何蛛丝马迹,将他们送进地狱,这是你们三个月里任务,也是用来把落伍者踹出第庭道具。”
直到悄声合上厚实金边大门,福兰才松口气,他捧着分到案卷,打量着同行兼竞争对手们。
每个都是经过实战洗礼精英,特别是唯女孩子,那是个神情倔傲,头发短得像男人姑娘,穿着也是近似男人服饰茄克上衣。眉宇间不时流露出高傲,并不是特别美,不过眼眸里知性流光叫她别具韵味。
福兰注意到她那条昂贵淡黄色丝巾打成长领结下,别着小巧金雀花胸针。
“互相认识下吧,是艾尔·杜纳闻。”伸出手是个声音与举止都显得优雅年轻人,但服装上过多饰物让他显得有些浮华。
“杜纳闻?这名字非常熟悉。”另个见习检控官有些疑惑地说,“哦,地区法庭事务长也叫杜纳闻。这是个在费都司法界名声显赫家族。”
“喔,多谢您夸奖,他正是父亲。”艾尔夸张地嚷道,“当然,恳请诸位相信,出现在这里并非得福于家族,而是自己能力。”
检控官们被这谦虚话逗乐,互相友好地握着手。
只有那个姑娘,犹豫下,戴着白细丝手套手象征性地伸出去,马上又收回。
“是佩姬,皇都法学院等生。”姑娘骄傲地说,然后不屑扬扬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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