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极盛,向来睚眦必报,惹上天霜堂,那是极大祸患。
赵北客沉默阵,叹道:“让个老朋友给坑,背黑锅。”摇头苦笑,又问:“杨老弟,你怎知晓得如此清楚?昨日你去水边又是为何?”
杨逊也不隐瞒:“刘江恶贯满盈,也是去杀他。”
赵北客皱眉:“你不怕得罪天霜堂?”
杨逊道:“天霜堂近年来为祸武林,正是要和他们斗斗。”
“就凭你?”赵北客不信。
杨逊并不分辩,问道:“昨日赵兄在江心出刀,远远看不分明,只依稀觉得,刀意似有丝熟悉。敢问赵兄刀术是何人所授?”
赵北客道:“与你无关。”
杨逊道:“如所猜不错,赵兄刀意是承自云陌游云公子,只是所得不全。”
赵北客皱眉:“云陌游听过,但可不认识他。他不是天下第剑客吗,何来刀意?”
杨逊道:“云公子少年时亦习刀,因在山中与刀客岳空山晤,心境转变,后来便改修剑术,此事江湖上少有人知。”
赵北客冷笑:“看见别人刀法高就转去练剑,这云陌游定然是个南方人。”
杨逊奇道:“云公子转而修剑,倒并非是因对方刀术太高,不过……这与南人北人又何关?”
赵北客却似陷入某种回忆,出神良久才答道:“嘿嘿,今日练刀,明日习剑,这种事是南人干,真正北地男儿,不是这般行事。”
杨逊问:“那真正北地男儿,又是如何行事?”
“北地男儿嘛,打定心意不回头,”赵北客头昂,“把词写到绝处,把歌唱到绕梁,把刀练到白头!”
杨逊赞道:“好个北地男儿!”
赵北客乍知被老友蒙骗,心神震荡,时多说几句,闻言笑笑:“杨兄弟,你昨天那张画还留着?再给看看。”
接过画,他端详阵,还给杨逊:“你能看出是个刀客,不简单。但你画也只是个刀客,不太像。”
杨逊莞尔:“自忖丹青不弱,不知是画眉眼不像,还是身形不对?”
赵北客寻思会,摇头道:“说不上来,但就是觉得不像。”又看几张别画,见杨逊所画多是梨树,便道:“原来杨老弟也喜欢梨花。”
杨逊颔首:“赵兄也喜欢?”
“没你那雅,”赵北客笑,“喜欢,其实是吃梨花。”见杨逊不解,又道:“改日你来渔阳城渔山镇,请你吃梨蕊粥。今日就此别过!”
杨逊欲言又止,赵北客道:“杨老弟不必多言,你萍水相逢,但赵某看人还算准,你是个好脾气善人,但不是什好人。何况你是江南人,而平生最不喜就是江南人—咱俩恐怕做不成朋友,那也不必深交!”
杨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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