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样干净。
“当然是星子多……”徐紫山咳着血,还没死心,“南兄,当初可是、可是……”
“你是想说,你当初饶过命?好,你跪下磕几个头,留你不死。”
徐紫山点点头,却没动,沉默许久,叹道:“罢,不如你,这头磕不下去。死前只想问你,当初你在衡阳,究竟为何与作对?”
他说:“你紫剑堂作恶多端,这是替天行道。”
徐紫山苦笑:“自知不算好人,但你这话只信半。”
他叹口气:“告诉你也无妨,听说你有本祖传秘籍,很是高明,但你没参透,而有血海深仇要报……”
徐紫山恍然:“原来是图秘籍,不巧得很,那秘籍刚烧成灰。”
“你有这股硬气,是当初小看你,小七,送他上路吧。”
他转身仰头,不再看满院血污,盯着北方夜空中群星:“十年,该回家。”
“南哥,打算回家?”张六擦把脸上血水,“好!咱们就回去渔山镇,杀他个天翻地覆!”
小七割下徐紫山头颅,随手掷在地上,笑问:“南哥,你那仇家害你在外漂泊十年,你定恨他入骨吧?”
“不恨他,”他摇摇头,“恨也只恨自己没用,当年爹咽气没出日,他就发难夺渔山镇,那是他本事。说起来,倒有些佩服他。”
四
在渔山镇,说起赵北客,那是人人佩服。即便有人心里不以为然,嘴上也定是万分钦佩。
虽然赵北客说自己不算好人,但人们大都觉得他不是坏人,因为他讲规矩,脾气也不差,顶多每月派人去各大铺子收些例钱,从不干鱼肉乡里事。
只样有些古怪,赵北客不喜南方,不待见江南人。
镇上有几家江南外来户开酒楼,菜肴甜中带辣,赵北客从不去吃,让这几家酒楼交例钱也格外多些。
赵北客喝酒只去春雪楼,吃菜只认咸。
有次镇上来个南方小贩,挑担甜豆花走街串巷地卖,孩童们都争着要吃,让赵北客瞧见。赵老大掏出大把铜钱,说你这豆花全买。
小贩还没来得及道谢,就听赵北客又道:“以后别来,镇上没人爱吃这口。”
孩子们吃不着甜豆花,都不乐意,赵北客轰他们:“回家去吧,这玩意儿哪有烙得香喷喷饼子好吃?”
若是有南方人敢到渔山镇寻衅滋事,那百姓们算是有热闹瞧:赵老大打断闹事人腿,那是轻;重就不好说,或许走遍天南海北,再也见不着这个人。
两年前,赵北客在江南位故交让人捎来口信,说是多年不见,想请赵兄去扬州小住几月,叙叙旧情。
赵北客对捎信人说:“南边雨水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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