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且不说你是否胡吹大气,来问你,你师兄说你快不过他剑光,那你为何却不练剑?”
青袍人道:“师父遗下柄竹剑、把木刀,竹剑被师兄得去,只好练刀。从前叫许青流,学刀有成后师兄给取个许青鱼新名字,算来那是十年前事,十年没见过师兄,与他总是相处不来……”
方雪道:“‘无影靴’许青流就是你?那你名气不小啊。”
“无影靴?”许青鱼怔,随即笑,“十来年前倒是有些名头,改叫许青鱼后,有个小胡子不知从哪听说事,跑来找,嗯,他跑得倒也不慢。他说既然你不要许青流这个名字,不妨送给吧。便答应他。你们说无影靴,应是那人。”
方雪与王山交换眼色,均觉这许青鱼所言虽有些混乱,但语声诚恳,时将信将疑。
许青鱼等阵,见没人开口,便道:“困。”
……
翌日清晨,快雪楼三人在正堂碰面,王山道:“昨晚那姓许不进屋,在屋檐下站着睡熟,清早又不见踪影。蹊跷得很。”
方雪道:“他确古怪,倒也不似恶人,多半是练功不成,把脾性练偏。”又道:“秀儿,你身子娇弱,在山上终归诸多不便,不妨先去镇上苏放家里暂住。”她昨晚与秀儿同宿,听出秀儿睡不惯茅屋粗炕,故有此言。
秀儿嗯声,王山笑道:“苏放就是芦花酒楼掌柜,他整日忙于经营,你正好可以和他妻子聊天做伴。”
三人出门,来到山脚下,见许青鱼正坐在稀疏晨雨中远眺。
王山:“原来阁下在这里,们正要去镇上……”
许青鱼忽道:“镇上有血腥味儿。”
王山笑道:“隔着几十里远,你鼻子莫非比……还灵?”
许青鱼:“有趣,那也去镇上看看。”
雨在行到镇边时停,镇子上空缭绕着股黑烟,约莫是芦花酒楼方向。几人加快脚步走到镇街上,见酒馆几乎被烧成白地。
方雪让王山另寻人家安置秀儿,独自踏进断壁残垣,看到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死者,有个女子正抱着掌柜苏放尸身痛哭,她认得那是苏放妻子,小名叫芦花儿。
方雪低低冷笑:“呵,当初若跟练刀,又怎会死?”
伫立半晌,王山返回酒馆,他与苏放交情匪浅,愤声道:“苏放身手不弱,就这轻易死?”
方雪拾起截残木靠近鼻翼,随即丢落,走出门去。王山又捡起木头,也闻闻:“原来是天霜堂‘赤磷油’,难怪雨天还烧出这般大火。”
回到街上,见许青鱼正和人聊得热络,那人灰头土脸,唉声叹气:“要饭,昨晚亏你早早离酒馆,否则怕也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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