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阁下说他们是败类,颇合心。但老朽与他们也称不上有仇。阁下孤身单剑便敢与天霜堂为敌,老朽实在佩服。”
卢飞尘道:“不敢当,举手之劳罢。”
司徒雷道:“近来苏州城中常有天霜堂刀客走动,怕是又图谋不轨,老朽已经留心多日。”
卢飞尘道:“杀那几个刀客,是朝着城门去,定是打算进城与同伙会合。”
韩固插口道:“这天霜堂是什门派,很是凶横吗?”
司徒雷道:“天霜堂总舵在庐山五老峰,分舵众多,堂主柳寒山号称‘霸刀无双’,堂中刀客如云,手段酷烈。近十年天霜堂在各地杀人如麻,颇有统武林之意。”
司徒雷又给韩固解释几句,忽听远处传来人马喧哗声,三人眺望荒野:昏黄日光下,四个黑衣人纵马而来。
卢飞尘对韩固道:“你且退开些吧。”韩固却摇头道:“是天霜堂人来?倒想见识番。”
那四个黑衣人顷刻来到茶棚边,在马上扫视三人。韩固看到四人腰畔都系着黑鞘长刀,刀鞘上镂出线霜白。
为首黑衣刀客道:“你们三个—”卢飞尘却已抢先道:“不必废话。”说完踏前出剑。
那刀客在马上抽刀,格住卢飞尘剑,怒道:“你这厮作甚?”
卢飞尘没料到这剑能被挡下,心知这四人刀术比先前所杀刀客要高明得多,收剑冷笑道:“几位不是来找?”
那刀客道:“找你作甚?你小子既然自己找死,须怪不得们。”
四人纷纷下马,司徒雷料想是这四人尚不知有同伴死在卢飞尘剑下,赶忙抢上前来,笑道:“误会,误会!几位快请喝碗茶消消气。”
那刀客道:“哼,你端茶来吧。问你,有没有见到个穿紫衣女子经过?”
司徒雷愣,道:“这可从未见过。”
四个刀客接过茶碗喝,相互对望眼,齐丢碗拔刀,步法变幻,将卢飞尘围在当中。
司徒雷见这四人配合迅捷,绝非易与之辈,便连声道:“唉!茶碗!”俯下身去捡拾摔碎碗片。韩固时不知所措,也弯腰去帮司徒雷捡碎碗。刀客道:“碎都碎,还捡个鸟?”说着脚踢向韩固后腰。
司徒雷暗暗叫苦,他手中扣几片锋利碎瓷,本想等候良机打出,却见那刀客出脚力道不小,韩固若被踢中,怕是要成废人,只得扯住韩固衣衫,膝上迸力向后疾掠避开。
那刀客恍然惊笑:“好老儿,原来也是练家子!”
司徒雷不等稳住身形就将碎瓷甩向四个刀客,口中急叫:“卢老弟!”
卢飞尘见司徒雷出手,却不出剑夹攻,反而退开步。四刀客从容挥刀击开碎瓷,脸上煞气闪而过。
卢飞尘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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