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安神石已经掉,后来安神石粉末又刚好是从堂兄住所偷出来。不要说什从江里捞起石头,晒干后化为粉末话,那些可笑解释,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更不要说和王兄。」
妙光回复往日几分犀利,直视余浪俊美脸。
「如今安神石事发,媚姬被折辱,思蔷被冷落,被软禁在这里等着像个物件般送到他国,为什独堂兄平安无事?不但如此,反而权柄日重。这三日来,身边新派来监视人,还有那些下属个个被调离,里面都有堂兄手笔吧?」
余浪不以为忤,微笑道,「堂妹不要怪,这些都是大王命令。没有大王点头,怎敢调走堂妹身边人,至于派过来新人,那都是大王体恤堂妹,怕少伺候人,特意增加,并没有监视堂妹意思。」
妙光当然知道他满口里推卸责任。
不过说这切是王兄意思,大概也有几分是真。
对余浪毫发无损,妙光还是找不到原因,既然余浪不肯正面回答,逼问也无济于事。
要撬开掌管着离国庞大情报网余浪口,那是不可能事。
猜想下来,无外乎两种可能,是王兄知道余浪对离国重要性,为离国将来,放余浪马;另个可能……
也许是箭在弦上,引而未发。
妙光不再争辩下去,叹息道,「要监视就监视吧,这里是王兄王宫,他要怎做,是王兄权力。只有件事,想求堂兄。」
「你说。」
「这几日来多次请求面见王兄,都遭到拒绝。希望堂兄如果见到王兄,可以代求见面。」
余浪默然,半晌道,「也曾经帮你求情,可看大王意思,不会改变主意。」
这个说法和妙光自己猜想暗合。
妙光不由心里沉,强打精神笑道,「王兄性情,难道还不明白吗?不是去求情,也不敢奢望王兄这次能够开恩改口,只是西雷路途遥远,旦走,不知道什时候可以再见。盼着临走之前,可以多见见面。他毕竟是唯亲哥哥,日后在他乡,思念家人,也不会淡忘他模样。」
她抬头看着余浪,眸中有丝恳求。
「告诉王兄,他向疼怜,这次是做错在先,受罚也心甘情愿。只是想见他,看他是不是还在为做事而恼怒伤怀。现在堂兄得王兄恩宠,在宫中掌着大权,如肯说情,王兄定会答应见。」
余浪思忖道,「若有机会,尽量在大王面前说说话,不过大王是否会答应,这个不敢保证。他最近心情不好,你最好做好再次失望心理准备。」
妙光不由睫毛抬起,深深打量案之隔余浪番。
心中起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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