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凤鸣次又次冲向前,再看着他次又次倒下,然而每次倒下,就算他痛得呲牙咧嘴,究竟还是爬起来。
凭着股小兽狠劲,竟起起伏伏,跌打摔爬出日出东方,日落西山,周而复始几分永恒味来。
若言忽然很好奇。
这小东西,会不会坚持到最后?
凤鸣本来也没有弱到这可怜兮兮,但中毒后凤鸣历经磨难,体质虚弱,还要断骨头,两人实力根本不成比例,若言可以说胜之不武,但若言还是颇有耐性地接招。
他不想要凤鸣小命,没有再次对凤鸣断骨处下手,只是不断找到凤鸣攻势破绽,或踢或拍,施施然地把他震退,就像只高高在上手,弹开只张牙舞爪蝼蚁。
但他又知道,就算不再攻击凤鸣伤处,那伤口定还是很疼。
每次动作,不管是摔倒,还是爬起来,冲过来,都带动着骨头断裂痛,这个人,居然还是没有休战意思。
白色丝衣上,渐渐染上凤鸣咳出来丝丝血色,红梅越开越艳,几乎成林,若言莫名其妙地感到丝烦躁。
「你真这想死?」
「不想死,」凤鸣晕头转向地从地上爬起来,气喘吁吁,语气却认真,「但滥杀无辜者,不饶。」
裂骨处,痛到几近麻木。
即使麻木,还是猎猎狂痛。
凤鸣唇边带血,衣衫带血,虎口带血,却终于再次握紧剑柄,光脚砰砰踏过地板,毫不犹豫冲过来。
被打翻许多次,伤口越来越痛,他却越战越勇,越打越有经验,越攻越刁钻。
狂风般掠近,脚踩在若言两腿之间,膝盖上撞,剑锋四十五度斜指,头却往下低,再猛然抬,像发射炮弹样撞向对方下巴。
脚、剑、头三处齐上,攻势若狂,内里却章法不乱,这位西雷鸣王,毕竟得过名师指点,受过西雷王亲传,打过惊隼岛肉搏战,在不堪言逆境中,终于发出最有威力击。
若言眼中骤然爆出精光。
随之而起却是不耐烦愤怒。
这愤怒不是因为凤鸣攻击太犀利,而是因为凤鸣不领情,他已经而再,再而三地手下留情,再有趣游戏重复几十遍也会变得令人心烦,既然不知进退,就必须严厉教训。
若言反手提剑,这次不再横拍,而是直刺,剑尖正对右胸那根断骨,这招十拿九稳,攻敌必救,凤鸣必须放弃攻势,侧移斜腰,或后退步才能避过,而不论他怎样选择,若言下招已经在等着他,而且绝对能把他制住。
他要把这叫人生气小东西抓住,掀翻在地,压在他身上,蹂躏得他死去活来,再看看他还敢不敢说那个狂妄嚣张「打」字。
这是若言顺手拈来,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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