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原地转个圈,又停下来,静静看着凤鸣,忽然幽幽叹气:“唉,鸣王总算笑。你不知道,这几天真担心。你不笑也不发火,和讲故事也懒洋洋。”
“有吗?不是直好好。”凤鸣口否认,故意露出笑脸:“蓬裙要撑起来鼓胀胀才好看,给公主画衬裙做好吗?”
“道做好,可那东西又用细铁条做撑架,又用帆布做面,穿在裙下好难受。”妙光皱眉道:“明明穿在里面,为什要用帆布做面?”
要给你明白这道理,还用得着逃吗?
凤鸣顺口胡扯:“那衣裳是英国贵族女子出嫁时穿,衬裙代表日后夫妻生活。衬裙撑架和布面越结实,表示日后生活越安稳。”
“哦,原来有这样含义。”妙光恍然大悟。
两人聊阵,自然转到兵书上来。
“鸣王……”
“嗯?”
“鸣王这几日,都没有默写兵书……”妙光迟疑地看看凤鸣。
提兵书,凤鸣果然脸色转冷:“若言不遵约定,为何要默兵书。哼,连前三天那条兵法也不该默给他。”
妙光却知道王兄为人,惹怒若言者从无好下场。她斟酌片刻,徐徐劝道:“鸣王何必和王兄硬碰?王兄对鸣王仰慕已久,如今鸣王就在眼前,自然难以忍耐。何况……”她顿顿,才轻轻凑到凤鸣耳边:“王兄今夜就要来。”
凤鸣身体剧震,转头看着妙光。
“妙光没有骗鸣王。”妙光肯定地点头:“王兄上次走时还在发火,这次回来,鸣王要是不小心应付,恐怕会……吃苦。”
几乎被若言吞下肚子危险境遇再度胁迫而来,想起那叫敏儿侍女被吃肉鱼咬得惨不忍睹小腿,凤鸣胆战心惊。
把发青脸色强自按捺下去,凤鸣已经没谈笑兴致。
“有点困,想小睡会。”凤鸣对妙光淡淡道:“那衣裳虽然漂亮,整天穿着也累。公主不如换吧,上次那件袖子长到地上连身裙就挺好看。”
“那是离国民间女子服饰呢,王兄知道穿,定要骂淘气。”妙光近日对凤鸣千依百顺,立即召来侍女,在里间换下衣服,轻盈走出来:“鸣王真觉得穿这裙子好看?”她手中抱着换下大篷裙,侍女在身后拧着形状和把大伞差不多衬裙。
“嗯。”凤鸣已经挨在床上,半闭眼睛。
“鸣王累,那先走吧。”妙光恋恋不舍看会,刚要转身,却被凤鸣叫住。
“公主……”
“嗯?”
“那套新做裙子,可以留下吗?”看见妙光不解眼神,凤鸣发挥演戏天分,黯然叹气,凝视窗外:“……有点想家,看着这衣裳……”
“原来鸣王竟是来自听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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