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哈哈,实在有趣,怎忍心用鸣王用刑?”
凤鸣松口气,下巴紧,被若言挑起,两人对望。
“不是怕鸣王宁死不屈,而是……”若言用低沉磁性声音戏谑道:“这般美色,弄伤岂不可惜?”
“废话少说。”凤鸣知道此刻不能露出怯意,强忍颤栗,清清冷冷眼眸盯着若言,淡淡道:“你发誓不碰,就给你默写兵书。”
惊喜从若言脸上掠而过:“天篇。”
“哪有这快?三天篇。”
“两天篇。”
“不,三天……”
“鸣王,”若言冷冷截断凤鸣话:“你小嘴开合,当真迷人,本王快要忍不住。”说罢作势吻下。
吓人气势再度逼迫而来,凤鸣哇哇大叫:“两天就两天,君子言,驷马难追。呜……喂,呜……你不要碰!”暗骂若言卑鄙。
若言畅快痛吻番,才把几乎全身僵硬凤鸣放开,哈哈笑道:“今日暂且放你马,明天开始,三天篇兵法。不能履行话,就用这身子低偿好。”他低头望望凤鸣英俊脸庞,似乎意犹未尽,俯身又靠过来,低声喃喃:“怎老觉得有点吃亏?无妨,鸣王总有兵法写尽天。”又轻笑两声,方得意洋洋去。
凤鸣缩在角落,又气又苦。不由嘀嘀咕咕骂起若言,顺便将保护不力容恬也大骂顿。
想起容恬正前往博间接他,自己却被抓到离国,两人不知道什时候才能碰面,心里越想越悲,竟然伏在床上大哭起来。
次日清晨,侍女将凤鸣唤醒。
还在漱口,妙光已经到屋外,银铃般笑道:“今日替王兄当监工来。”她身后跟着两个侍女,手上分别捧着丝绢笔墨。
凤鸣这时对妙光极为厌恶,对她狠瞪眼,不做理会。
妙光也不生气,坐下撑着玉腮:“王兄发话,如果晚饭时还不见鸣王兵法,就要亲自向鸣王问罪。”她瞅气鼓鼓凤鸣眼,掩着嘴道:“鸣王啊,王兄手段向来无人受得。你若不信,可以问问侍侯过王兄人。敏儿,你过来。”她招手将身后捧着笔墨侍女叫来。
那个叫敏儿侍女看来只有十五六岁,模样标致,听到妙光吩咐,应声,将手中方盘放下,轻轻走到妙光跟前。
“昨天你也道侍侯王兄吧?让鸣王瞧瞧吧。”
敏儿浑身震,抬头哀求地看妙光眼,被妙光瞪,才楚楚可怜地将右腿伸出,撩起翠绿裙脚。
段白玉般小腿露出来。
凤鸣视线落到那小腿上,顿时惊。那上面斑斑点点,全是鲜血淋淋伤痕,也不知道是什弄出来。鲜红痕迹印在白皙肌肤上,更惨不忍睹。
“敏儿肌肤真水嫩,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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