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遐……”他声音带着丝颤抖。
“怎、怎?”路遐应得不太自然。
孙正抓住他手:“你脚,你脚,怎回事?”
路遐第次想要挣开孙正手,向后退步。
是。走这长段路,心乱如麻孙正也终于发现不对劲。路遐在走路,两只腿走得很正常,很自然。对,他还想起来,路遐刚才还从他身边跳开过。
他盯着路遐,强压下内心泛起丝恐惧。
“你、你还是路遐吗?”他没想到自己竟然真这问出口。
路遐反而笑起来:“你是被吓晕吗,还能是谁?”
孙正注意到路遐手抓着他裤腿。
“让看看你脚。”他皱着眉头不容反对地说。
路遐又嘿嘿笑起来:“烧伤脚,很难看。”
孙正眉毛扬起来:“真是烧伤吗?”
路遐望着他,忽然叹口气。他缓缓拉起自己裤腿。
孙正表情凝固。他看着那条腿,觉得阵窒息。
“从中医室出来时候,还很疼,以为是烧伤,”路遐表情没有变化,“但是,们从档案室出来之后,开始察觉到这条腿恢复知觉,但是,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在操纵着腿,但是……它走在地上感觉,它对周围空气什感觉,都和从前不样,从来没有过这样感觉……”
“你可以行走?”
“可以。”路遐脸上露出些许挣扎表情,“但是,拒绝用它行走。宁愿腿被烧伤,不能走,直到刚才你消失,才不得不……”
“难道,是因为接触到那些、那些东西?”
“觉得是。在中医室时候和它们接触得太多,就像病毒感染样。孙正,也许……正在变成它们部分。”
“不可能!”孙正马上大声否定。
“都能接受,”路遐恢复他贯微笑,“你还有什不能接受?”
他停下,又继续笑道:“而且,不用负重前进,你不会觉得很轻松吗?等完全变成它们,还可以偷偷做个间谍,把你带出去。”
孙正紧皱起眉头:“你在胡说什!”
又在开些自以为好笑玩笑。孙正心里愤愤想道。
“过来。”他没好气地叫路遐。
“怎?”路遐看着孙正伸出来只手,不明所以。
“扶你走。”孙正不由分说,虽然十分艰巨且困难地将半个路遐重量重新负担到自己身上。
路遐噗嗤声笑:“好吧,孙大高材生,不要太勉强啊。”
孙正最开始受到惊吓,总算终于消除不少,似乎还可以归功于这条腿。他放下裤腿时候这样想着。
不出几步,化验室门再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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