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因为她孩子就在那儿。”孙正接道。
“而这天晚上,刘群芳去四楼上厕所,就正好又听到那个婴儿哭声,吓得回护士站,也同时吓坏那个女人,所以当晚她反应比刘群芳还大。”
“等下,”孙正打断路遐,“有没有可能,这个刘群芳那天晚上发现事情真相,只是没有在记录里面写出来?”
“你是说,她在维护这个女人?”路遐看他眼,又笑,“这样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任何人为她撒谎!当天晚上老母亲可能碰到什不太会用电器,电路又老化起火,这个狠毒女人大概想着正好百,狠心把门锁上,让孩子和老母亲活活烧死在里面!”
孙正皱着眉头听他讲完最后段,质疑地问:“你怎就确定是她把母亲和孩子困在里面,那孩子尸体呢?她又去哪儿?”
路遐环视周,带着十分不容置疑语气,对着孙正说:“们被困在这里,就是最好证据。”
“你真觉得是陈娟故意不开门让她们被烧死在里面吗?”孙正却还有些疑问。
“是。陈娟这样本来就没有什文化又虚荣女人很容易迷失自,女人心有时可以狠毒得惊天动地。”路遐脸也似乎被烧得红光光。
“难道狠毒得可以烧死自己母亲和孩子?”孙正还在争论,“即使她迷失自,但你难道不相信人心总是向善?”
路遐扬起嘴角:“即使她没有过这样想法,但趁着大火,她也可能产生瞬间邪念……”
孙正没有继续为陈娟辩论,只看路遐眼,好像在反问,是吗?
路遐却没有停止解释:“至于孩子和那个女人本人……想,大概,也是入穴吧。而抬出来那句尸体,就是被她活活烧死母亲。困在这个穴里,永远面对着黑暗,永远也走不出去,就是她最好惩罚。”
孙正突然对“永远黑暗,永远也走不出去”这个想法感到丝恐惧。他始终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处境,自己也会有永远走不出去天,在这样炙热环境下,心忽然凉凉,怔怔地看着路遐问:“困在这里人,都是应该受到惩罚人吗?”
路遐愣,马上说:“当然不是,也有很多偶然,你看在这个医院每天其实都在上演着过去发生事情,消失在这个医院里人其实也每天都在医院来回走动着,重复着消失前动作,就好像两个平行世界,大多数时候根本不会发现,只有气场突然改变,在某个时刻和你相吻合,才会遇见,即使已经入穴,也不定会遇见每件发生过事。就像李婷和刘群芳后来在医院又遇见那场大火再现,也是偶然。”
孙正却似乎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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