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又忍不住竖起耳朵听下去。大白天,她们怕个啥啊!
“那时都快半夜十二点,想不对呀,四楼哪里还有什人啊!又惊又吓,不敢进去,突然就听到像婴儿哭声,越来越大声,从那黑黢黢女厕所里传来,哪里还顾得上方便,赶紧往回跑,那婴儿声就没有断过,好像还远远追着,骇得好几个晚上睡觉都觉得听到有婴儿在床边哭……”晓慧讲故事活灵活现,自己脸也说青。
刘欣被吓得最厉害,眼睛里包着眼泪花儿,颤抖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上次那个31号床孕妇孩子?”
这下把大家都吓得发抖,马上就有人捂住她嘴:“不说不说。”
晓慧也赶紧摆摆手说:“工作去,工作去。”
各自都脸色煞白地散,看陈娟也吓得不轻,手拿着拖把,另只手不停地抹汗,连最爱接那句话也不说,嘴闭得死紧。
31号床孕妇,自然是知道。
那是刘欣当时负责个孕妇,非常年轻女孩子,才20岁。老可怜,除头天送她入院那个气冲冲女人(大概是她妈妈),就再也没有人来医院看过她,连孩子他爸都没来过。
们有些同情她,偶尔多关照她下,背后也议论过,年轻,又漂亮,多半是未婚先孕,那男早不知溜到哪儿去。
她不怎说话,也不爱吃东西,不像其他孕妇,抓紧吃好,越长越丰满,她却是越来越憔悴,脸色惨白,披着头发,有时候真有点不人不鬼。
刘欣后来隐约探出点口风,说那孩子是大学军训时怀上,男生和女生只隔堵墙,互相瞧上眼就好上糊里糊涂又弄大肚子……
可是,想不到那孩子就差个星期临产时候,她失踪。
这事非常蹊跷。
她隔壁床说,那天晚上很晚,那个孕妇闹肚子疼,闹着闹着就哭起来,个人凄凄凉凉地,哭哭啼啼地说要去上厕所。挺着大肚子走出去,这进女厕所,就再也没人见她出来过。
刘欣受这事刺激最大,前前后后也找遍,先以为她跳楼,可是没见尸体,又以为被谁接走,可是衣服啊,用具啊也好好摆着。
这事过后,每次提到四楼女厕所,她就东想西想,即使那是住院部四楼,这可是主楼四楼。
过几天,轮到值晚班,那几个小护士在护士站里面聊天,涂指甲,陈娟也留下来在打扫卫生。
大概晚上水喝有点多,突然想上厕所,刚走出几步,护士长就说:“二楼厕所管道坏,去四楼。”
想到四楼多难爬啊,就问她:“怎又坏?将就将就就小便下,不碍事……”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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